滑了一下,指甲刮过脆弱的蒂。
她痛的震了一下,身体前后缩着,主动把器吃了不少进去。
薛庭喉结上下动了动,在了她身体里。
======================
6??怀孕(h)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李似然早就累的睡着了。
薛庭没什么睡意,抱着睡的沉沉的李似然去浴室洗澡。
因为时间紧,没订到好的酒店,李似然只能让薛庭抱着在浴室里。
随便给她淋了两下冲洗掉痕迹,擦之后给她套上了浴袍又抱了回去。
时间临近六点,算着孟凡也该去了,薛庭坐下来看着李似然发呆。
这家伙,好像是故意让他留下来的。
薛庭心里怀疑,但是想不到理由。
李似然没有理由故意拦着薛庭,除非她想起什么来了。
当然,想也是不可能的。
薛庭正想着,手机亮了一下显示银行卡的扣款,正是那两个买了去台湾的机票。
看来孟凡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下午的任务,也让他代劳吧。
薛庭笑了笑,心安理得的躺在李似然身边抱着他的小猫儿睡觉。
睡到九点多钟,李似然撑开眼皮看了眼时间翻身继续睡。
薛庭把她翻过来,亲了她的额一下。
李似然困得不行,懒得理他。
又躺了一会,薛庭起床下楼去买早饭。
酒店是包早餐的,但是薛庭估摸着李似然不会喜欢吃广州菜,下楼买了些面包和酸带上楼给她填填肚子,计划着晚点等她起床了带她在广州四处转转。
回房间的时候李似然已经起床了,坐在床上发呆,听见动静回看了一眼。
“起这么早?再睡会?”薛庭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李似然面前。
李似然没有回答他,伸手拿了个还有些温热的面包塞进嘴里。
薛庭也坐下来,拿了酸给她戳好吸管,“怎么,你还怕我跑了?”
李似然顾
着吃面包,饿了一个晚上还被薛庭弄得浑身无力,多吃两再骂他也行。
眼看着买的几个面包和酸都进了李似然嘴里,薛庭收拾了一下让她继续睡。
李似然看了看薛庭,又看了看四下的环境,“你又把我弄到哪里来了。”
“广州。”
李似然无语,“神经病。”
转念一想,李似然又觉得不对,“你带我来广州什么?”
薛庭想找个借搪塞过去,又不知道怎么瞒得过她,“带你来玩。”
李似然又觉得薛庭莫名其妙,“你有空,我没有。”
“有,我给你请了假了。”薛庭厚脸皮的对着李似然笑着。
李似然无奈的扶着额躺下继续睡觉。
睡到中午又被薛庭捞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带出了酒店吃饭。
吃完饭,薛庭带着李似然去了一处击场。
今天凌晨孟凡加急完成了任务,薛庭虽然想跑,但是必须得做完。
李似然坐在休息区看薛庭打靶,击教练站在他身边看起来很多余。
薛庭打完飞靶就喊一声放,重复了十九次,到最后一靶薛庭却没有开枪去打。
教练有些尴尬,看着薛庭说,“先生仿佛很熟悉打枪。”
“嗯,业余时间会练一练。”薛庭收了手里的枪,但是没有放下。
李似然好奇的看着,两个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薛庭突然举起还有一发子弹的枪对准面前的教练,教练也识趣的举起双手。
李似然立刻站起身喊,“你什么!”
“坐下,没有你的事。”薛庭漠然看了一眼李似然。
从来没听过薛庭半句冷言的李似然有点生气,“什么意思?”
薛庭没有回答她,枪对准了教练,“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开的枪。”
“你既然已经知道当年的事,何必来问我。”教练冷静的回答道。
李似然没有眼镜看不见那个教练,但是依稀认得出他是前任的某个特警队队长。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是你杀的?”薛庭再一次质问。
教练却笑了笑,“不是我杀的,但是罪名我要顶替着。”
“是谁?”
“袁执。”
懵的李似然听到袁执的名字猛然惊醒,皱着眉走上去看这个教练到底是谁。
看清楚他的脸,李似然习惯的脱一句我
,本来想开
说句什么,但是又停住了。
击场的保安这才匆匆赶来,李似然还没反应,薛庭已经拉住她的手然后周围烟雾大起,就被薛庭拽走了。
走时回,李似然看见了罗节帆。
被薛庭拽到车里,李似然嫌弃的拂掉身上的灰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认识刚刚那个?”薛庭按住了李似然拍灰的手。
李似然把薛庭的手拿开,“他是我妹妹的上司,我姑父的同事,我为什么不认识他?”
薛庭皱眉,似乎是想不起来李似然哪里有个妹妹做警察。
突然想起李似然有个公务牺牲的姑父,薛庭才问,“何未希?”
这下到李似然不理解了,“你怎么认识我妹妹?”
薛庭看着李似然,没说话。
“问你呢!”李似然愤愤的捶了他一拳,“为什么认识我妹妹?”
“你说呢?”薛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李似然皱眉,“你最好离我妹妹远一点。”
“回圳吗?”薛庭给她递了瓶水。
“快走。”
……
回到圳已经是夜里了,李似然在路上睡了一觉,现在醒了看着车窗外发呆。
“晚饭想吃什么?”薛庭回问李似然。
李似然摇摇,“随便。”
薛庭看了看手表,“我给你做吧。”
“说了随便。”
车开到薛庭家别墅停车场里停好。
薛庭带着李似然上楼让她坐着等。
李似然看着薛庭进厨房里,无聊的到处走,二楼转完了又转去三楼。
三楼是露天的,只在两侧修了两个客房,中间修了个花坛种的全是白色的雏菊花。
李似然随手摘了两朵拿着玩,不知道上次薛庭送给她的是不是就在这里摘的。
手指上存在感不高的戒指和满花坛的雏菊,李似然想起了两个月前那几个夜晚。
冷风吹着李似然的刘海,站在天台上看周围的别墅群,附近还有片海。
圳灯火通明,确实李似然很久没有感受到的了。
站在风吹了会风,薛庭找上来给李似然套了件外套。
外套上是薛庭身上的味道,披在身上就没有这么凉了。
“下去吃饭吧,等会凉了。”薛庭接过了李似然手里的雏菊,随手进李似然绑起的马尾里。
李似然
脱掉披在身上的外套才慢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