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的抽疼。
薛庭一咬牙,挺身将器
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蛋,老混蛋!”
正想一逞兽欲的男愣了一下,像被
扇了一耳光,“你说什么?”
“混蛋!老禽兽!老混蛋!”
“还没被打够吗?”
“老禽兽!!薛庭你禽兽!!”
“啊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器开始在小
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样,刀劈成两半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样的抽,身体还不争气的溢出
水,李似然又痛又羞耻的哭个没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她不敢动,被的下身酸胀,身上又疼的发汗,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法适从。
薛庭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时还大一些,满满当当的填满李似然的小
,堪堪磨过高
点,顶端软
被顶的一颤颤的,张开
迎接着
进去。
格外的紧,咬的薛庭直叹气,更加卖力的捅着
处。
“唔……唔啊啊啊啊……你轻点……”
薛庭把她顶的腾空,重重的落下来,微翘的顶端磨着脆弱的壁。
失重感让她更加的害怕,木质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响,大腿又被他折的很开,浑身都抽搐着,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
薛庭自顾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蛮狠的撞了百来下,看着她哭,猛的掐住她的
脖子,低下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会让她呼吸不上来。
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在牙齿上划动,撬开缝隙,舌尖又剐着上颚,卷着舌
缠绵。
身下又被他的很开,大腿敞着任由他滚烫的
器在里面抽
。
李似然爽的发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薛庭。
薛庭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弄她都到不了高
,有点冒火。
“心里想着谁,为什么吹不出来?”
“我疼……”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薛庭喘息声越来越重,强忍着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不出来,只能硬着
里退了出来。
妈的……早知道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伤,薛庭只是用水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让她趴着上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个亮晶晶的项圈,铁链挂在床上,项圈挂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锁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项圈拴自己,气的挣扎起来咬他。
铁链很短,极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动,轻而易举的被薛庭压着涂药。
期间薛庭还打了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消淤肿的药叫什么名字?”
“突然问这个嘛?”
“你就告诉我在哈尔滨能不能买到?”
“让我猜猜,你了什么?”
“别废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这么高一个,居然会被
动摇?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啊……”
“沉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割了喂狗!”
挂了电话,李似然已经昏昏睡过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灯关了只剩一盏台灯,倚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抽烟。
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薛庭越看眸色越。
知道李似然对谈恋没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个个都很有质量。
颜值是第一位,有没有钱和势李似然不在意,品什么的李似然也从来不管。
奇就奇在这几个男的都对她死心塌地,着了魔一样的她,李似然偏偏还是个没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来是谁,更别提有什么藕断丝连了。
但是薛庭今天见了罗津,不知道为什么油
然而生一种危机感。
他们什么都比不过薛庭,唯独就是有一点。
比薛庭年轻。
薛庭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细细的盘算。
罗津也就是个普通小资家庭的独生子,大学在圳读,在
圳找了份工资一般的工作,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长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在圳没什么前途,被家
回老家的。
:你想咋着?
薛庭:住址发给我。
:你不会想室杀
吧
薛庭:少他妈废话
陈林帆发了一个坐标,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间踱步。
片刻,薛庭换了套衣服到对门找朋友借了车钥匙。lTxsfb.?com?co m
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
下了车,站在楼下远远看去,罗津正站在阳台上,似乎是察觉到薛庭会来找他。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罗津被盯的害怕,硬着皮走下楼。
“先生,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庭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这个死绿茶,看到他走过来,十分嫌弃的后退靠在车上,“罗津是吧,离我媳儿远点,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两条腿一起敲断。”
偶遇,骗骗李似然可以,想骗薛庭,他还了点。
“……”罗津没想到这专程跑来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你能短暂的拥有过李似然,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我回来了,你别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罗津捏紧了拳,被“长得像”叁个字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认为,我只是想给似然留条后路。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想办法把她抢回来的。”
薛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两声盯着罗津上下打量一遍。
罗津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薛庭已经上来拎着他的衣领,“你也配吗?”
一字一句说完,薛庭用力把丢在地上,厌恶的拍了拍衣角,“蠢货。”
……
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还在床上睡着。
项圈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尽量靠在床,蜷着身子,看样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来这种舒适的姿势。
其实这个项圈买了很久了,有一瞬间都想脆就扔给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净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圈上这个光变着紫绿
色的镶嵌着各色钻石的项圈,极其的勾引。
薛庭轻轻的勾着项圈,看着熟睡的李似然,贴上去轻吻着项圈。
“老婆,做我一个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点失心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越表现出不耐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弃他去选择别,又要怎么办。
年龄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