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越发好奇了,他也爬上床,伸手抓住胡小黎的肩膀,想把她翻过来。他
此时相信胡小黎的脸一定红得厉害。但他刚一碰,胡小黎就大声尖叫起来。
「你喊什么?受伤的又不是这一边。」
「那也疼!」她抱怨道。
「你转过来,让我看一眼,我就不打扰你了。」
「没门!」
「你是不是害羞了?」
「放……」
「你刚才不会是想亲我吧?」
「你疯了?」
「既然不是的话,你躲着我嘛?让我看一眼,要是你脸不红的话……」
「你能不能出去……」胡小黎两手紧攥着床单,像是在风中箍着一棵枯树,
程中拼命要把她翻过身来,她却纹丝不动。
程中费了半天力气,热得大汗淋漓,还是没能成功。他无奈地摇摇,忽然
又笑了,两手抓着胡小黎的短裤,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
扒了下来。
「喂,你……」
程中一边抚摸着她挺翘的小,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很熟练地将
放
出来。昨晚没消下去的火气此时被一下子勾出来,一下勃起到了最大。
「你不愿意让我看,我就不看了,就这样趴着不动也不错。」
程中跨坐在胡小黎身上,拨开她下面的唇,
就要顶进去。
忽然胡小黎从他身下消失,又出现在他身边,一把将他推倒,反压在他身上,
并把脸凑在他面前,问道:「现在看清楚了吗?」
程中看着胡小黎此刻的脸,上面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自信、可、还有
一丝妩媚,而她的表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一点羞耻的痕迹。
「看清楚了。」程中把侧向一旁,脸上写满了失望。
「以后别忘了,这种事,只能我在上面。」她说着,扶起程中的
,对
准部,坐了下去。
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喘息了两声后,趴在
程中耳边,小声道:「现在,我气消了。」
「消了吗?我怎么觉得你火气更重了?」
「你闭嘴……啊……」
陆亚德打了个呵欠。
中午的阳光实在太艳、太辣。他好不 容易才从堆满酒瓶的床上爬起来,现在
又忍不住想睡上一觉了。
昨晚实在耗了太多力气,外加上陪着程中喝了不知道多少瓶伏特加,如今他
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若非是因为她的短信,陆亚德一定会脆留下来再睡一
天。
他在十一点钟被短信提示音吵醒了。短信来自未知发送,内容只有八个字。
「中午回家要吃饭吗?」
于是陆亚德的酒意立刻醒了大半。他知道这是她发来的。
「不过她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呢?可能是问了妹妹吧……但看 小柔的样子,
多半可不会告诉她。也可能是找爸爸要的,再不就是从电话簿查到的……算了,
管它呢?」
他脑中又浮现出凌晓的身体,想起在厨房中从后面抱住她的感觉,以及在浴
室中自己赤着身子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当然,印象最的,还是在餐桌下亲吻
她的玉足时的感觉。
「她的脚,好像比她的嘴唇还要软。」
想起在浴室强吻凌晓的那一幕,陆亚德心里又燃起火来。假如沈慕蕊此时在
身边,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再她一场。
「细细想来,昨晚我那么做是不是也太突兀了?其实我还可以再循序渐进一
些。但她好像一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还显得意犹未尽?那也就意味着她
本来也有那样的想法?
看样子,爸爸的确很少会碰她,甚至根本没有碰过她,和从前一样……一个
处在她这个 年纪,得不到男的
会是什么样子,自然再明白不过了。她的伦
理 底线说到底无非只是一层薄纱,只要稍稍再用一把力,就能撕得稀碎,就像撕
沈慕蕊的丝袜一样……」
他想到这里,看着凌晓发来的短信,笑了。正打算回复一句,却改了主意,
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分钟,无接听。陆亚德挂断,重拨了一遍,这一次响了45秒,
接通了。
「喂?」
果然是凌晓的声音。
「 妈妈,是我。」
「哦……怎么了?」
「刚看见 妈妈的短信,就回个电话说一声,我马上回去。我正想——吃 妈妈
做的饭呢。」
「……是吗?」
「真的, 妈妈还记得吗?昨天晚饭的时候……」
忽然电话对面一阵轻咳,陆亚德会意一笑,没再说下去。
「那我这就回去。」
他等待对方先挂断电话,仔细品味凌晓刚才说话的语气,更觉得此事有戏。
陆亚德在房里搜刮了几套感 内衣外加丝袜,打电话让前台帮他弄来一个小
包装好——说是免费拿的,其实都算在了房钱里。
「一旦有了花不完的钱,谁不喜欢铺张费呢?」他自嘲道。
他收拾衣服,顺便简单地梳了下发,带上「战利品」离开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让她穿上这些——她一定比这里的『服务生』好看十
倍。」
他走下楼,迎宾员在门冲他微笑致意。他看着面前的旋转门,只觉得一阵
反胃,一肚子的伏特加差点从鼻子里出来。倒也不愧是大酒店的迎宾员,一见
状便立马递来一瓶矿泉水。陆亚德胡喝了半瓶,指着侧面的小门说道:「把那
边的门打开,我不想走旋转门。」
迎宾员照做了,脸上连一点诧异的神色都没有。
「原因连问都不问,鬼知道他平时应付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客。」
出了门,陆亚德感觉身体好受多了。他仰冲着太阳做了个
呼吸,往地铁
站走去。
「还好返程不用再坐他的车了。」
凌晓环顾着空的屋子,抿着嘴唇,眼中满是落寞。
陆柏已经告诉她,这几他都会留在执政官家中。陆芷柔一大早便衣冠不整
地跑出门了,凌晓还未来得及开,她已关上门,在外面喊了句「少管我」。如
今,她又被 一个留在了家里。
其实她早已经、或是本应该习惯了这种生活:起床、备饭、打扫屋子、等候
丈夫、准时眠。
她本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陆柏平虽然几乎不与她
流,可也从未对她有
过一句怨言,哪怕她无意将菜炒糊了,陆柏也会像往一样吃
净,连眉
都不
曾皱过,又或者她一
被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