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 挣扎着想要逃脱猎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 妈妈的第一波 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顺着嘴唇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就守在她的城门 之外,一旦露出
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频频上下刮着 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 妈妈的
绽;时而退了出去,舔轻咬着 妈妈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缝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 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 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 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腰侧,开始搔起来。
我和 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痒是死,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慾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
又没有萎缩, 妈妈就像被食虫
诱骗进肚子的小虫,
翅难飞。
终于, 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热湿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
我第一时间勾住了 妈妈的香舌 缠绕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 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 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 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在 妈妈的
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 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缠绵着。
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吮吸着 妈妈嘴里的
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着我“吸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
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
源源不断的被我吸
腹中。
绝境中的 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腰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感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 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 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吮吸 妈妈香唇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红,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 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暗暗松了气,还好不是大姨,感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在场, 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 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
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 丫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
,见 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皮笑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 妈妈倒水给你喝喔?是对 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 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 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 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
杀气 十分熟悉, 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 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
触及 妈妈的 底线, 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作下来, 妈妈的亲
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 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 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第一百零七章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 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那叫一个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个花儿啊,陪 哥哥说说话呗..”
我哀求着说道, 妈妈正在气上, 如果没有第三
在场,以 妈妈的
子,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
,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
的弥天大错。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脱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黑小哥扛着一
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
,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耻地向自己的 敌请求支援。
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 丫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 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揉着被我捏的生疼的 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脸皮,当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