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听得明白,原来这个美丽的姑娘竟然是牛耕的妻子,刚才见她 年纪不大,
只道是寻常家的姑娘,那自己该是喊他嫂夫
才是。
「原来是嫂夫,刚才冒昧了,真是失礼。」
张生回对着她,但把眼睛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直接看她,「别这么说,
家的 年纪说不准还没有相公的大呢,只是相公别嫌弃 家占了你的便宜。」
张生陪笑了几声,肚子突然又是一阵响动,让他一阵苦笑尴尬不已,牛家嫂
子轻笑了几声,「等着, 家这就给你拿吃的去。」
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张生抬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正瞧着她
一扭一扭
地走出去,腰肢美妙,极是吸引。
张生心里暗骂罪过,自己不该对牛大哥的夫产生这种非份之想,只是他一
边骂着自己一边还是忍不住会去想那牛大嫂的一颦一笑,心里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最后赶紧默背起诗文经书,这才暂时压住了胡思想。
牛大嫂很快就端着食物回来,她将吃的摆到床上的小椅子上,张生想要动筷,
却发现牛家嫂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狼吞虎咽,便说道:
「嫂夫这样看着我,我实在难以下食。」
牛家嫂子愁眉低声说道:「是 家吓着相公了吗?」
张生听她误会了自己了意思,急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是我不惯家看着
我吃饭。」
牛家嫂子扑哧一笑,笑得比那桃花还好看,看得张生的心里不免心慌意,
忙把低下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他耳边听得牛家嫂子的笑声,差点把筷子
到
了鼻孔里去。
「那 家也不打扰相公吃饭了,不过相公要答应
家,别再叫我嫂夫
了,
叫我 芸娘好了。」
张生低声把那名字念了几遍,真觉得世上的名字没有比这好听的,「就是了,
你叫 家 芸娘,
家以后也不叫你相公,就随我家汉子叫你兄弟,好不好?」
「好呀,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还怕唐突了嫂子呢。」
芸娘在屋里又跟张生说了几句话,嘱他多休息别着凉,有事就尽管叫自己,
如此才离开了屋子。
张生大概是饿极了,把 芸娘送来的饭菜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光,就差没把盘子
也舔净了。
到了傍晚,张生睡醒了,在屋里就听到了牛耕的笑声,一会儿他就到了自己
的屋子里来,「兄弟今天如何,身体好些了吗?俺今天专门去西的老陈那里多
打了两斤的牛,给你补补身体。」
张生握着牛耕的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有啥好哭的,大男的怪难为
的。」
牛耕却不知张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母亲去世以后就没对自己这么好
过,牛耕这般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怎教他不触目动。
接连几经牛耕和 芸娘的细心照顾,张生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已经能够下
地走路了,他心想牛耕一家救了他的命,总得报答
家才是,自己身上是一文
钱都没有的,这里的村民又都没有需要写信寄信的,于是张生跟着牛耕做些体力
活,算是帮他的忙。
回到家 芸娘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虽然粗茶淡饭,但张生觉得这样的生
活也相当满足,没有了尘世间的功名利禄所累,他开始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里,
竟也没再想着离开的事。
有一天张生是白天了一天的活,早早地就睡下了,等了夜里,似乎听到外
面不断传来一阵响动,张生被吵醒了,他疑心是不是进了贼,赶紧下床去看。
张生的屋子和外面只是隔了一层门帘,他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却没想到
见到了不该见的一幕,牛耕和 芸娘正在那吃饭的桌子上行夫妻之礼,两都脱得
光,牛耕是做体力活的,浑身赤条条的显露出一身
壮的身板,正埋
在 芸娘
的酥胸前舔,他嘴里喘着大气,好像做这个比
体力活还要累。
而 芸娘正躺在那四方的木桌子上两腿分开甚是妖娆,看得张生不自觉咽了
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肤色一样,通体雪白,看得
眼睛都挪不开,她嘴里时
不时传来诱的叫声,但她又十分地压制自己,尽量不叫的那么大声。
牛耕的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不断地撞击着 芸娘的下体,那响动声就是桌
子被撞击到所发出来的,张生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家境贫穷,村里没有哪个姑娘
愿意嫁给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不开窍的处子身,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已
经是欲火焚身了,但他的脑袋里又谨记着圣们的教诲,想要赶紧回去,非礼勿
视,但脚底下又挪不开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发出的动静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轻点弄,别把兄
弟吵醒了。」
牛耕没有理会她,继续发力猛,「不会吵醒的,俺之前进去看过了,睡的
可沉了,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芸娘红着脸骂了他一句,两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调
玩弄,牛耕看似老实
,在这床第之事上倒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要 芸娘跪着一会儿又要 芸娘趴着,又
或者要她站着,直看得张生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牛耕站在 芸娘的
背后扶着他那根又黑又短的家伙,一下顶进了 芸娘的缝隙中,随着 芸娘的一
身尖叫,牛耕开始快速地抽。
张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也起了变化,这可吓坏了他,平里从没在
意过自己的小兄弟还有这样的变化本领,牛耕结实的肌正和 芸娘瘦小的身材形
成 对比。
张生心里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下面的那根家伙才会变得如此肿大,
而且越变是越大,到最后硬的生疼,张生怀疑这是上天对他偷窥家夫妻房事的
惩罚,再这样看下去迟早这根东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处,张生再不敢看下去,赶紧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
外面叫的多厉害也不去想,但那声音透过门帘又透过被子还是能够自己听到,无
奈下张生开始默背起论语来,以此静心,到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进来叫他起床,张生发觉自己晕眼花的,牛耕便问他
是不是昨晚着了凉,张生不敢说出实,就顺势按着牛耕的说法搪塞过去,牛耕
见他有气无力的,就嘱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
娘叫进来跟她细说了一遍,让她在家里好好照顾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