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抵在衣服上的
刀尖。
「了......」
我无声地慢慢放开,把凶器了出去,望向馨姨的眼神中,连自己都分不清
有什么意义,歉意?愧疚?安慰?或者本就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但肯定是常背负不起的秘密和真相,只在等待
某一天想起,然后就是一场彻底的解脱;如果一直想不起,那就像今天这样,迟
早有一天依然会走向解脱。
只是现在该怎么跟馨姨解释......
「小宇!我好害怕!」她从未如此亲密地主动抱过我,眼泪被一阵阵的后怕
侵袭着争先恐后,「你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
[ ]
劲过去,馨姨终于能冷静
流,「刚才你的样子好吓
,把刀慢慢指向自
己,然后认真地考虑从哪里......看我的那一眼没有一点生气,就好像把自己当成
了尸体......」呼吸还在因为心悸一顿一顿。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知道怎么解释,脆就不再提起,「我
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那你坐在这里不要动,别进厨房了......」
「好!」
「以后你自己家里的厨房也别......要是在家吃饭姨来做!」
「行,都听馨姨的!」
病假请了一个月,可按照这个趋势两周就大致无碍了,于是以每周一个科目
的速度光速通过三关,停在了科目四,因为被通知下周课堂会布置一次大课题。
可怜阮晴提的那辆红旗大路没上过几次,尽在停车坪的方寸之地倒腾。
......
一个月后。
「来!你们几个一起上!」
对面几个平哥互相望望,然后一拥而上,带
的孙洪磊突然大喊一声,
「出绝招!终极奥义,合击术!」
在我的戒备中,他拼着挨上几下也要近身缠住我,后面的有样学样,抱手
的抱手,搂腿的搂腿,把我放倒后也不管同伴还在底下就开始叠罗汉,直到把我
压得动都不能动。
「我靠!你们这帮吊!
号喊得那么中二,怎么这么猥琐!」四五个
几
百公斤,再怎么勇也掀不起来,更别提四肢还被七手八脚一一个抓得死死的。
「卧槽!卧槽!你们他妈的手往哪伸!我认输!我认输!」等到一个个站起
来,愣是没分辨出刚才是谁往我裤裆里瞎掏。
「我说你们,年纪轻轻的咋就开始不要脸了喔?让你们穿防具了还不行,一
起上就使无赖,还专走下三路......」现在想起来还一阵阵蛋缩。
「手误......手误......」
「是你是吧!」我瞪了他一眼,看着挺老实的小武,下手这么黑。
本来开着我心的小红旗找周婷婷散散心,正好碰到她跟一帮师兄在训练,
于是忍不住发痒的骨热热身。
大病初愈力气好像又有所增长,一时没收住,第一个上台的被一腿踹趴了二
十分钟起不来......真不是故意的。
「你胸是那天的?」如此混
的场面,周婷婷自然不好参与,只在一旁
看着。
「好像是吧。」我模棱两可。
「他们说你太猛了,但有机会想还是跟你练练,每个周末下午都在这。」
「行!只要那帮别再那么
险......」
「噗——」
「走了!」
活动开自然感觉轻松不少,但是,真他妈疼啊......我掀起衣服龇牙咧嘴地检
查一遍,这帮孙,仗着防具拼命跟我换伤......
「馨姨?我回来了!」
「小宇?马上就好了......」袅袅娉娉的身影走出来,放下盘子,「你的脸怎
么了?!」
最后那下,额在地上磨
了,那群牲
......
不凑近还好,仔细一看,红的红,青的青,紫的紫,从脖子往下,胳膊往上,
像进了趟染坊。
「才刚好,你怎么又......」
「没没没......」眼看馨姨就要再次担惊受怕,我好说歹说才解释清楚,跟
练手不小心摔了一跤。
「上点药吧。」
「身上脏,我回去洗个澡先。」
「别回去了,就在姨这儿洗,上次的衣服还丢在这正好换了。」我还在犹豫,
却已经被馨姨推进浴室,「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家伙,比我家还奢侈,竟然有定制的小型汗蒸房,放了张推拿按摩床,嫌
坐着累了还能躺着?回见识的我被
致奢华的装配震惊了
馨姨敲门时我还在大汗淋漓地研究,连忙关上电源三下五除二冲个净围上
浴巾。
「来了来了!」光着的上身中间,是被一条暗红色的焊缝拼在一起,皮肤因
为刚才的高温而充血发红,像是氤氲着蒸汽。
门被猛地拉开,馨姨没想到眼处就是高出她一
的
悍身子,被熏得呼吸
一滞,肩膀微微后仰几乎忍不住倒退。
「衣......衣服......」手伸到一半,「先抹药......」
我挠挠,「怎么?」
「趴好。」
「哦!」我乖乖在按摩床上趴着,里面的温度还没降下来。
清凉的药油被揉进背上,片刻后变得热辣,甚至可以感受到臂膀处的淤血重
新开始流动。
「嘶——」
馨姨手上动作一停,有些慌,「疼了吗?」
「又疼又舒服......」末了我补充一句,「再用力点也没关系......」
「翻过来——」
随着视线的转动,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淡紫色的雪纺睡袍本就透气轻便,被水汽浸湿后更是恍若透明,偏偏馨姨浑
然不觉,前倾的身体还在随着指尖的捏放微微摆动,让两座倒悬的山峰不停摇晃,
几乎占据整个视线,给了我很大压力。
下摆并不甚长,眼处满是绯红的
色,中间微微溢出的
软相互间不停地
揉挤搓,非但不显得肥腻粗胖,反而充分展现出丰满的韵味,让不由自主联
想到油汪汪肥瘦相间的红烧,咕嘟嘟地随着汤汁颤动,冒着浓郁呈酱红色的油
烟香味,忍不住舌生津眼放绿光。
前倾的动作带着后摆扬起,即使目光不会转弯,也该能想象到,那小巧的黑
色布片陷两瓣圆隆挺翘如满月之间的风光,而就在下一刻,这活色生香的场面
便出现在我眼前。
背后的镜子里,两团看起来松软的巨硕面团廓划着完美的圆弧,在微分的
两腿上,在倏然收束的窄腰下,仿佛耸立海外的孤岛,颤颤巍巍好似一碰即垮,
却始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托住悬而不坠。
嵌在正中的已经缠成了布条,虽然还在努力地张开,但最终越陷越,埋得
几乎看不见,再往腿心处又急促地隆起一小团,像是前几天买的鲜鲍,蒸熟了蘸
上酱醋就可以直接,滑
多汁。
要是再往里......
我猛然回过神来,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