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表现出明显的怀疑。
“我,我这是看到娟姐穿了这样的衣服才觉得兴奋的……只要是娟姐穿的衣服,无论穿什么我都觉得好看,我都会觉得兴奋!”
娟姐却因为 我的话一阵恶寒,看着我道:“感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在想那种事
啊?”
“不是,我不是想……不对,我不只是想……”
完蛋,越描越黑。
我开始觉得从自己一开始挑出“ 制服诱惑”这个话题就是一个错误了。
好在娟姐也只是随一说,并没有
究的意思。
“好了,你现在也硬了吧。现在,可以让我看看这个是怎么用的了吧?”
娟姐从我的身边拿起那个红色的飞机杯。
原来她还惦记着这个呢!
如果不是娟姐主动提起,我自己都要忘记今天晚上是要做什么了。
我硬着皮把飞机杯接过来,然后举在身前。
总觉得有那里不对……
无论是正蹲在我面前紧盯着我的娟姐,还是我自己现在这种勃起到机制离就差一步的状态,都让我觉得很怪异。
这怎么都不是一个和飞机杯很搭的况吧?
“快点儿啊,拖太晚了明天我就起不来了!”
娟姐的催促更让我觉得无奈,就连勃起的茎都有变软的趋势。
只能硬着皮上了。
我把飞机杯的对准自己的
,然后单手用力向下压。
唔,好紧!
如果只是处的紧缚和包裹感,飞机杯和真
的感觉还真的是差不多的。说归这么说,我和真
的经验也仅限于跟娟姐的那一次而已。但差异也是有的,当我的
差不多挤进去之后,我就发现区别所在了。
太了!
飞机杯不像真那样会有
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润滑,虽然飞机杯内部的材质本身带着一丝滑溜溜的感觉,但却完全不够。我把
塞进去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往前进我感觉我的皮都会被扯下来。
“怎么了?”一直在观察我反应的娟姐注意到我龇牙咧嘴的反应,忍不住开问道。
“那个,有点儿,进不去……”
“唉?进不去?”娟姐凑得更紧了,她几乎是趴在了我的肚子去观察我的茎和飞机杯的结合部,从她鼻子里
出的呼吸让我感觉痒痒的,但很舒服。
如果放在别的时候,我肯定当初化身野兽直接把娟姐抱起来就地正法。
但现在……我的被套在了飞机杯里,这
红色的小圆筒像是一副“
铐”一般束缚住了我的 自由,让我根本不敢随便
动。
“不行了!”
我忍不住了,咬着牙把飞机杯从我的上拔了下来。
看着我变得红通通的阳具,娟姐的表也有些心有余悸。她看着我道:“ 小宇,这个……飞机杯是吧,就是这么用的吗?”
我点了点,又马上摇了摇
。我总感觉自己哪里做错了,但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错在哪儿。
娟姐也和我的想法一致,刚才那种状态实在是和我还有她的预想差得太远了。
娟姐道:“是不是反了?说明书呢,我看看……诶,这是什么?”
一个小东西从娟姐手里拿着的盒子中掉了出来。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过那掉在地上的小东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是少了这个啊!”
我的声音实在太大,把蹲在我身前的娟姐都吓了一跳!
“嘘!你小点儿声,不要把樱樱给吵醒了!”
我赶忙收住声音,指着地上那小东西对着娟姐道:“娟姐,我知道哪里错了,你把地上那东西捡起来给我。”
娟姐按照我说得把那个从盒子里掉出来的小东西捡了起来递给我。
“这是什么啊?”
我和她一起看着那个长条形的小东西,这东西张着一副方便面调料包一般的样子,但是特别细长的形状,里面捏起来软软的应该是什么体,包装的风格和飞机杯的盒子如出一辙。
我反复看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娟姐,这个就是我忘记的东西。”
“啊,这是和那个一套的?”
“对,这个是润滑剂。”
“软化剂?洗衣服用的那个……”
“不是不是,是润滑剂,起到润滑减少摩擦作用的。”我拿起飞机杯,演示给娟姐看,“这东西就是在模仿的
道,但它和
道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它不能自己分泌出来
的体
,也就是我们叫
水的东西。没有
水就没有润滑,所以我刚才才会
不进去的。”
娟姐在一旁听着,她的脸不知道有些微红,听到最后还又打了我一下:“不许说脏话!”
“唉,我哪里说脏话了啊?”
“那个什么水……不许这么说。”
“那我该怎么叫啊?我这已经说得很文雅了好不好?”
娟姐和第一次纠正我的时候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但这一次她给出了标准答案:“就叫……吧,这个不是挺好听的吗?”
好,好听?
我第一次知道对于道里的分泌物原来还有好听和不好听的区别啊。
不过既然这是娟姐的想法,我自然不会去主动反对。而且现在这些也不是重点,润滑明显是飞机杯里面附赠的,现在找到了,就能继续刚才进行不下去的过程了。
我把润滑油的袋子像是撕开火腿肠一样咬开,然后按照上面的图示,对着飞机杯的开倒了进去。
飞机杯里的容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小,我还没把那一袋润滑倒完,就已经有
体溢出来了。
“这样……就行了?”
我摸了摸那溢出来的润滑,有些黏糊糊的,虽然不像娟姐下体流出来的那样有
特殊的体味,但触感却是很相似的。
“娟姐,你也来摸摸,看看是不是和你的很像?”
娟姐都把手伸过来了,但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然后,她的手就又变成了拳打在我的肩膀上:“什么叫跟我像不像啊?”
“额,我这么说有问题……”
“问题大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我只得先道歉安抚住娟姐的绪,然后再思考我惹她生气的原因。
果然,就是一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生物啊。
我只敢在心里说出这样的诽谤,但这个时候,娟姐又叫了起来:“ 小宇,你又软了?”
我听着娟姐的话,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虽然知道娟姐只是在说出实,但作为一个男
,听到自己的
这么说……果然还是很伤自尊的啊。
为了多少挽回一点儿面子,我不得不再次向娟姐科普:“娟姐,男的勃起本来就是间断的,而且必须要持续刺激来保持……刚才又是忙着找东西又是给你解释,软了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我也没完全变软啊!这是半软不硬好不好!”
“好好,我知道了,你小点儿声好不好?”
娟姐又拿出哄孩子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了。我心中一阵郁闷,索两手一摊。
“你这是吗?”
“反正也软了,娟姐你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