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上的教诲了。”
薛三感丰富地表演着。
回到翠柳堡,本来是想凭吊故的,却没想到翠柳堡居然还在,进去后,发现瞎子他们都还在,然后,主上居然没挂掉!
薛三的绪,可以说是相当复杂了,大概,类似于孙猴子对紧箍咒的又
又恨吧。
“好了好了,能平安回来最好。”郑凡伸手拍了拍薛三的脑袋。
倒是想拍肩膀,但腰有点酸,
不想弯了。
薛三开始讲自己在那一夜潜绵州城后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当他说到听到火
军说话就打算冒险回来时,
被瞎子北及时打断了,
“三儿,怎么回来的,就先别说了,把福王的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好!”
薛三也不是很想说自己怎么回来的!
将用金丝软猬甲包裹好的福王取出来后,大家的表
,都有些怪异。
因为这颗脑袋,太像腌制过即将下锅卤的猪了。
“这福王,长得跟许文祖有点像啊。”
郑凡开道。
长得胖的,都有点像。
“主上,这是身份令牌和一些文书,属下也一并带回来了。”
薛三知道,光靠一个,很难具备说服力,毕竟这个年代也没
脸识别技术或者dna技术。
郑凡点点,道:
“辛苦你了。”
这又是一大笔军功,而且,郑凡清楚,许文祖经过前几天的那次集合再解散后,估计心正极度郁结着,这颗和许文祖长得很相似的
送上去,应该能解一下许文祖的困窘。
这一颗,在这个时节,所能代表的东西,比一两千狼土兵的首级,还要大得多。
“找个好看点的盒子,给再包装一下。”郑凡说道。
“主上,这颗就拿来给剩下的那些刑徒兵的亲眷脱
籍吧。”瞎子北建议道。
许文祖刚给了郑凡一千五百蛮兵,翠柳堡现在骑兵数目,已经超过两千五百骑。
所以,短时间内,再要再要军资,基本上不可能了,倒不如拿这个做一个顺水
,刑徒兵里,还有不少
仍然有亲族没能脱离
籍,这次就一并都了结掉。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许文祖这牛,刚出了大
,短时间内应该是断
了。
这时,丁豪走了过来,丁豪这几个月,心一直很不错,因为燕皇马踏门阀之后,原本盘踞在北封郡的大世家北封刘氏,也遭受了灭族。
等于是丁豪的仇,就这样给报了,身上没了压力,整个
都能显得
神不少。
“主,外
来了密谍司的
,还是上次的那位……山吉。”
山又来了?
是的,
山兄又来了。
郑凡原本以为是密谍司又想催促自己出动堡寨内的兵力去办事,但现在乾国完全弃守了堡寨,坚壁清野,自己就算是想打,也没地方可以打。
许文祖那天把兵马都聚集起来了,宁愿落自己的面子,也没有去随便找个地方打一下或者转一圈。
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
在见到山兄时,
山直接开
道:
“郑大,侯爷有请。”
………
小小的泥炉,上面架着一块铁板,抹了油,撒了些许红糖,熬出了糖色。
镇北侯坐在泥炉后,用一把短刀,先在米糕上切下了几个条块,再都放在了铁板上,然后开始翻面。
不一会儿,滋滋滋的香味就弥漫了开来。
田无镜坐在对面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在默默地看着。
大燕,一南一北,两个侯爷,重聚到了一起。
“烤好了,来一块?薛叔做的米糕,好吃得很。”
镇北侯很大方地指了指铁板上的米糕。
田无镜摇摇,翻了一页,他不喜欢甜食。
“唉,一看就是打小子过得舒坦呐。”
李梁亭自己起一块,放在嘴边,不顾烫嘴,咬了一大
,然后一边哆嗦着嘴一边咀嚼着。
旁边,青霜拿着一杯雪化作的冰水递了过来。
李梁亭接过来,喝了一大。
“嘶………”
镇北侯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我说,乾国邸报上写了些什么?”
邸报,当然不是报纸,它也叫邸抄,是将谕旨、臣僚奏议和有关政治报的一些东西定期合订到一起下发给国家一定级别官员来看的,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内参。
这其实算是一个国家机密报了,看邸报,能够从中获得一个国家官面上的很多动向。
当然了,对于密谍司来说,想弄一份过来,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西军的马队营北上了,大钟相公和小钟相公,分家了。”
“嘿,乾的老习惯,是改不了喽。”
李梁亭拿起刀子,又挑起了一块米糕,这个米糕烤得有点老了,但更脆,
“早些年,那时候你还小,乾国曾出了一个刺面相公。”
“我知道。”
“你知道个,那会儿你还没领兵呢。”
田无镜不争辩,也是懒得争辩。
“乾国西南土司叛,可能在你我眼里看来,不算什么,事实上也不算什么,要不是那些土司仗着山地地形,乾
军队估摸着也早就能平定了。
姓郑的那小子,不是去一趟乾国就砍了几千个狼土兵的脑袋回来报功么?
那会儿,我爹还在呢,先皇也还在,为了这个刺面相公,这俩老家伙可是急得要冒火了,呵呵。”
李梁亭咬了一米糕,一边咀嚼一边继续道:
“看先看相,平西南土司叛
,只是第一步,这位刺面相公为何能给当初那俩老爷子这么大的压力?
因为当时乾国武,因为他,有了抬
的架势。
直娘贼,
乾国太他娘的大了,也太他娘的富了!
它乾国账面上,可是每年都养着三边八十万大军和八十万禁军的,这还不包括西军东南沿海的祖家军这些。
要是真让乾国武成了气候,咱大燕,再想南下,就难了。”
田无镜将手中的册子收起来,很平静地道:
“乾国赵家得国不正,以文抑武,本就是国策。”
说完,
田无镜又道:
“这世上,古往今来,也就我们的陛下,敢将军权完全给下面。”
“姓郑的那个小子有句话说得很不错,就是家里的粮太少了,兄弟几个打了脑袋,其实也都吃不饱,不如去外面抢食吃去。”
“他这,向来会说话。”
“可不,魏忠河那阉货都赏识他。”
“你今天第几次提他了?”
李梁亭将短刀向地上一丢,刀锋刺地板,他用左手手背很没形象抹了一把嘴,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他娘的当初老子想要他,结果你偏不让,好吧,给你了,你他娘的到现在还是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