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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八)八美齐相聚,烟花披嫁衣

幽幽一叹:「冷将军, 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堕,

总比你现在这般硬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

?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

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

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告发,近都陆续被抓到这春宫中,调教成

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不止,主仆二,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 夜色悄然而落,沉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

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知晓这位玲珑子如何潜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

冷汗,这个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能拦得住她?

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

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呢?」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

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

在眼前这位少的私处……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我掰断过别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钉一寸一寸扎私处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冷烟花不经意间冷

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

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

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过身子,就

知道这钉算不了什么……」

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

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书,一曰「」,一曰「贱」,

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

「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下,贱地漾在萧瑟寒风中,两

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神了,

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处,仿佛有佳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

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

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

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中还耕耘着陌生的,此

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开 红尘,闯视线,李挑灯不

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首下所悬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

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一个薄纱半透,两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 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 家这身子,

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

李挑灯闻言,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喂冷烟花服下半瓶,再将剩余药水细细涂

抹在子,私处,玉上。当碰到那枚触目惊心的钉,柔声问道:「这里还疼

么?」

冷烟花怅然道:「他们不就是要我疼么?他们……就是要让我记起,什么是

疼……」

李挑灯默然,她明白了邪教的用意,心死如冷烟花,即便百般调教,修了那

心经,也绝不会彻底堕,除非让那颗死心重新跳动,所以他们让她疼,

心疼……

冷烟花踏上高台,果不其然,守候在此的,正是她的一生宿敌,北燕长公主,

武神燕不归。

只是此刻这位子武神,低眉顺眼,赤身体,不着寸缕,颤抖的下体还淌

落着粘稠白浊,显是刚被过了身子,还哪有半分飞扬跋扈为谁雄的英姿风采。

冷烟花皱眉道:「燕不归,你……」

燕不归:「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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