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哥哥也有打妳吗?」「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盛平吸了一
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
)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蒂。
「嗯唔」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
青春期的
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
房上,三点全
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
睡了。
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
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叔叔?」依理怪地抬起,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
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依理点。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
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
的蜜
。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
盛平没有怒,语气平静得出,只是让
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啪!!!【手机看小说;ltxsba.in】「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依理猛烈摇摇,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啪!「依理…依理喜欢…」啪!「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她终于说出
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
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
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
,然后逐个衣夹弹飞…盛平掏出阳具,
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依理闭着眼睛点点。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依理就这样进
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
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
唇上,再进行抽
,盛平再为脸上那风
的
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
,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
也没有,简直就把「颜
」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和
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
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