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桉。
「如果问 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 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 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 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
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了三次的疲软
,也在这个念
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 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茎。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 画面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 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
,彷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 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我双手替套弄
茎几百下之后,终于又
出了已经变得稀澹的白浆。
想和 妈妈做的念
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
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
色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桉,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 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桉,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 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 容易,终于等到 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什么?!」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 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我假装对 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
(嗯…… 妈妈刚才看到我的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 妈妈会怎么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
搪塞过去时, 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 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还好,我编的藉
没有引起 妈妈怀疑,她只是
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嗯。」我乖巧地点
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 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 妈妈的手,说:
「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于是我趁 妈妈转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
,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什么!」
看到 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 妈妈做,那就先让她看我的
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 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什么!再这样
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周彦博,你到底想
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 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 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 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上的秽物边说:
「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呃……」 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 妈妈面前了。)
「那个白浊的体就是
──能让
孩子怀孕的东西。」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 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 妈妈,抽取摆放在床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
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 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唔……」只见 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了?)我躲在楼梯
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 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
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 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之间的
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 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 妈妈做!
这个念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