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少基本上已经搞定了。至于雅琴,比较棘手,通过几次试探,他发现,这个
阅历多,
脑冷静,不象小
子那样 容易惊慌失措。为此,杰克思考了很长时间,定下了自认为周全的计划,一定要把这个充满挑战的成熟
弄到手,就在今天其实杰克心里并没有把握,连五成的把握也没有。
杰克从房间的这一踱到那一
,又从那一
踱到这一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杰克拉上窗帘,拧亮台灯,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淡淡的暧昧之中。他坐进舒适的老板椅,把可能出现的
况和应对措施默想了一遍,然后,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
雅琴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小镜子慢慢地补着妆。三十多岁了,雅琴仍然是美丽的。镜子里的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一丝不苟的发髻更显成熟
的无限魅力。三十岁的
是完美的,她们不象二十岁的
那样生涩,也不象四十岁的
那样沧桑,她们稳健,独立,又善解
意,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最饱满也最富于激
和 渴求。
时针指向了六点。雅琴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向经理办公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自己守住 底线,其它的就随机应变吧。
两个同样万分紧张的男,一个好色的老板,一个美丽成熟的
下属,终于单独面对面了。
“杰克,让你久等了。我们怎么和华为公司打起道来了?”雅琴先开了
。
“当然没有,我找你来是因为结构重组。”杰克开门见山,“所以,我不希望有其他在场。”
雅琴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她还是镇静地说道:
“老板,你直说吧,我没问题的。”
杰克笑了笑:“雅琴,别紧张,是这样的,我今天刚接到总部通知,咱们北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
雅琴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杰克仔细观察着的表
:
“不过,是平均百分之三十,业务不足的部门多裁一些,业务饱满的部门少裁,甚至不裁。”
杰克顿了顿:“咱们部,一个不裁。”
竟然会是这样!雅琴的心从喉咙直接掉到地上,砰地一声。焦虑,像退去的
水,无影无踪。她放松下来。
“雅琴,我还没说完,”杰克微笑着,“总部预测下半年客户量会急剧增加,咱们部副经理的位子不能总虚着,总部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提一个,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
“真的?总部不派来?”
雅琴的心又从地上升了起来,不过没有停在喉咙,而是飞向了云端。她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按照公司的级别制度,薪水起码能涨百分之四十,再加上自己的服务年限,还会更多。雅琴开始语无伦次:
“我会好的!婆婆给我带孩子!我能加班!杰克,太感谢了!你让我怎么感谢你!”
杰克注视着面前欣喜的。这个
是美丽的,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透着端庄和娴静。高耸的酥胸因激动而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之下,丰满圆润的
部,被灰色的西服套裙紧紧地包裹着,
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衬托着修长的玉腿,更显得亭亭玉立,风
万种。杰克感到
舌燥,手心发汗。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梦寐以求的
,开始行动吧!就在现在杰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扶住了她柔弱的双肩。
“雅琴,不用谢,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杰克一面温柔地搂住,一面俯下身,在
的耳边轻轻说到:“上次在汽车上没做完的事
,咱们现在继续下去,好吗?”
仿佛落进了冰窖,雅琴浑身颤抖起来。他是有条件的!他是在要挟我!不行!绝对不行!雅琴开始 挣扎,可男是那么强壮,一时竟无法挣脱。也许,他只是想摸一摸?也许,他最终会停下来?不,不要自欺欺
了,男
一旦
起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想到自己为公司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得到过提升,今后只要杰克在位,恐怕将是永无出
之
,雅琴不由得悲从中来:
“公司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杰克一手紧箍着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真丝衬衫下紧绷的
峰。
“雅琴,那些年轻都不如你啊,她们又愚蠢又自以为是,哪里比得上你的魅力?雅琴,我承认,我是和她们上过床,可那是因为得不到你!和她们做
的时候,我想的是你啊!好几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喊出来了。雅琴,我需要你,得不到你,我难受,不信,你自己看。”
杰克腾出一只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根粗壮硕大的茎登时跳了出来,昂首挺胸。雅琴的一只 小手被杰克领着,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本能地想缩回来,可还是被杰克强按下去。
“好粗大呀!”雅琴暗暗一声惊呼。婚前婚后,雅琴身边都不乏男转来转去,可丈夫以外其他男
的身体,她确实从来没有碰过。“看起来比文若强壮得多呢。”被浓重的男
气味包围着,一时间雅琴竟有些意
迷,握着男
粗壮
茎的 小手也没有松开,甚至还轻轻撸动了几下。
“ 妈妈,你怎么了?”
一个童声在耳畔回响,那么清晰,是妞妞!雅琴猛地甩开手,奋力推开正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自己大腿的老板。
“杰克,你看错了!”转身向房门奔去
雅琴没能跨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就休想再迈进公司的大门!”
完了!全完了!这个男说得出就做得出!失业了!妞妞不能去高级幼儿园了!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了!雅琴呆呆地站在那里,
脑像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激忿的声音和一个无奈的声音在争吵:
“雅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唉,都什么年代了?还提这些!雅琴,你自己说过的,别屋沿下,不得不低
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只要他们不知道,又有什么伤害呢?丢了饭碗,苦了孩子,那才是伤害。”
“雅琴,无论怎么说,反正这样不好!”
“算了吧,还是活得现实一点。”
激忿的声音愈来愈弱,无奈的声音愈来愈强。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雅琴的脸颊上。
杰克走近前,从后面轻轻环抱住:
“亲的,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副经理的位子,一大堆业务,都还等着你呢。”
见没有反抗,他开始亲吻
的脖颈和耳垂:
“亲的,我需要你,一次,就一次,绝不再纠缠你,没有
会知道,没有
会受到伤害。亲
的,你不寂寞吗?你不需要吗?想好了,趴到桌子上去,脱掉裤子,撅起
,我喜欢从后面
!”
时间仿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一齐褪到膝下的。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样,听从着老板的任意摆布:
再撅高一点,对,腿再分开一点,好,就这样,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