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但他竟然全部躲过了,不但躲过了,还都立下大功,这里面全部归结于运气自然说不通,按照大郎平常所说的,从来没有什么运气,都是审时度势的结果”
“但我怎么觉得在他身上还是有些许‘天命’所在呢?”
“不管了,这辈子已经与他绑在一起了,我家本就是他家的世代仆,从未想过还有当上大官的时候,眼下借着他的势力兴起了,自然要与他一起共进退,还是大郎说得好,
死灯灭,不要考虑什么身后事了,关键是把握当下,把握
生最好的几十年,
他个轰轰烈烈!”
想到这里,刚才因为烦热引起的焦躁一扫而空。
他走出了司马府,门外的亲兵凑上去说道:“司马,天气这么热,司马还要出去?”
荔非守瑜骂道:“你个憨货,都督将如此重任叫到我手里,岂能坐困愁城做那书呆子嗟叹,走!都督要来了,我等一边前迎,一边巡视各处,看这帮府兵开辟田地有没有偷懒”
那亲兵笑道:“那哪能呢,都是自己的田地,肯定是起早贪黑着,牧户们眼下也全部上了雪山山顶
场,正在一刻不肯
费喂养牛马,谁会偷懒?”
“就你多嘴”
荔非守瑜骑上了以前夫蒙灵察送给他兄弟二的大宛马,带着从汉
、南弓部抽调的三十名亲兵走出了城池,然后一甩鞭子,风驰电掣般向西奔去。
一后,也是一个炎热的夏
正午,他见到了孙秀荣一行,他们全部披挂整齐,浑身是汗地奔走在路上。
“大郎,天气如此炎热,你怎地还将棉甲穿在身上?”
“呵呵,我在检验在夏穿戴棉甲能够忍耐多长时间,从曳建城出发后我就穿上了,直到晚上才脱下,我可算是明白了,棉甲虽然厚重,但中间夹着铁片,还是可以忍受的,若是全部铁甲,在
的长时间照
之下必定滚烫不敢抚摸,还不如棉甲”
“到了冬就更好了,这里的夏季也就是两个月,其他月份气候都能穿棉甲,棉能保温,内衬铁片遮护,既能当冬衣又能当甲胄,今后就当做我等的主力铠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