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由自在的,它比任何牛都高贵,不曾被役过,直到现在也懒懒散散。”
“于是,纳夏牛心动了,觉得主我,我比任何牛都更有用,我又为何不能也追求一下自由和舒适呢?”庞克拉像讲故事的吟游诗
那样,刻意停顿了一下,“希里克无论如何相劝,纳夏牛都决意要我行我素,希里克再也养不起那
偷懒的纳夏
牛以及高贵无用的北境牦牛,便只好在一天中午将它俩都给杀了。而那
瘦弱的中洲牛却依旧好好地活着,时不时还会嘲笑它同伴们悲惨的遭遇。”
“庞克拉!”老艾瑞克小声低吼。
“作为臣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忘记自己为什么才存在。”庞克拉的话像是在嘲讽,像是在警告,也似乎像是在宣战……
“庞!克!拉!”老艾瑞克的脸上点燃起怒火,滚烫的血要冲出血管,他恨不得用手指生生
死眼前的混账,他的指甲
陷进手心,酒
无限放大了他的愤怒,“你……”
然而这时,一个冒失的家伙却忽然间闯了进来,带着极度兴奋的气大喊道:“陛下,您的画,我……我已经完成了!我已经完成了!相信它一定会是无与伦比的,真正伟大的作品,您一定不会失望!”
一只大手猛地推开了那个愚蠢的画师,险些弄掉他捧着的画,“咣”的一声,老艾瑞克将大门重重一摔,愤然离去。
“他喝醉了,陛下。”庞克拉微笑着说道。
“也好,余早就迫不及待地要看看那幅画了。”说着,皇帝舔了舔带手套的右手,像饿狼一样露出了“愉悦”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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