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的词条啊，我前两天看书的时候也查过了，但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赤月看清了余言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无奈的摇了摇。

“你再仔细看看，看这里。”

余言把手机递过去，就在赤月手里点开了词条匹配的相册。

“你看，关于洛水本，他的真实照片都是戴着罩和鸭舌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以看到的。”

余言伸出两个手，遮住了眼前赤月的脸部，只露出两个眼睛。

“嗯，眼型非常像。”余言评价。

“像吗？”赤月十分狐疑的看了看照片里的，又控着余言房间里的化妆镜来到自己的面前，两边对比了好一阵。

最后，赤月还是摇了摇：“我实在看不出来。他为什么没有露真容的照片？”

余言撇嘴：“都说了，他是中二少年嘛。听说就第一次参加比赛上台领奖的时候，露出过真容，不过，那一次没有影像资料留下而已。后来据说是因为还是在校学生，不想有什么麻烦，所以出席公开活动的时候就都戴着罩和帽子。不过我觉得如果是和他本走的近，又关注洛水的，大概很容易就发现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吧。”

“不，你等等，这不对啊。”赤月连忙打断了余言后面的话，“就算如此，那你应该完全没有看过这个的脸吧。那你对我的长相……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哦。”被这么一提醒，余言也回过神来。“难道我这几天查的方向不对吗？不应该啊。那，你看，除了他的照片，我还找到了，他最后一本书的断更时间，是在去年的五月底。n市那边，也是一个和c市差不多气候的城市，夏天来的比较早。如果是是5月底的话，你的这身装束倒是也对的上。”

“不不不。”赤月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不是说这个还活着吗？但是我不是一个……呃，反正不是个活的样子。这怎么解释？”

“问的好。”余言说，“我是这么推测的。虽然他本还活着，但是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没有办法更新的状况。因为以他在连载的网站以往的一些其他作者的作品来看，我之前咱们找了一些，签约作品和上架作品做对比。如果是作者自己不想写了，或者网站因为收益原因要求腰斩的话，也都会让作者想办法提前写个结局出来完结。如果作者是因故不能更新，会有请假制度。气作品如果因为不可抗力，需要长期断更的话也会有发布断更说明这样的要求。”

余言说着，打开了手机的客户端，把各种类型停更断更仓促完结的作品的例子指给赤月看。

“但是洛水的书，既不更新，也不强行完结，也没有发布任何说明。我觉得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所以不能继续写书？”余言看着赤月说。

“特殊……你是说我？”

赤月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问道。

余言点。

“所以我到底是什么啊。”赤月有点茫然的问余言，“我先以为我自己是个意外死掉的孤魂野鬼，后来又觉得我是虚构的角色，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

“你想知道？”余言问他。

“你不想知道？”赤月反问。

余言瘪了瘪嘴：“如果你真是洛水，那我不是很尴尬。”

“……咳，这不是不能确认么。”赤月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如果有个可以确认的方法就好了。”

“去找老鬼吧。”余言提议道。

“嗯？”赤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余言在说谁。

“就是道观里那个。”余言说，“之前他说话含含糊糊，云山雾绕的，也没说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现在仔细想想的话，他也只说，心啊，思念啊什么的，会形成你这种存在而已。”

“那就去问吧。”

两个讨论到这里，能推断的信息都已经推演过了。剩下的全靠瞎猜也不会再有什么进展。

“其实我觉得，直接去找洛水本印证是最快的。”

站在道观的门看着顶的匾额，赤月这么说。

第二天一早，两个到了道观门，这一次，道观里来回走动的道士打扮的，和一些明显是工作员的，多了起来。

余言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知道，怎么去找他，你自己去。我可是要靠工作养活自己的啊。”

余言说罢，抬脚跨进了那个院子。余言装作是普通参观的游客的样子，在小院里里外外绕了一圈。

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在道观内发现之前那个老的身影。

“怎么办，今天好像确实不在。”余言小声的跟身边的赤月说。

“上次他也说过，自己不一定每次都在的吧。那怎么办？”

“我也想问你呢，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余言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赤月被她一句话噎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余言到请香处请了一柱香，赤月很是讶异：“你不是不信这个？”

“反正也不是给我自己请的。”余言一边在香炉旁的烛火上引着香，一边对赤月说，“不是说，来这边求的话，会把愿望什么的留在这里吗？那我就求一下，能早点知道你的来历，不知道会不会灵验。”

见手中的香引燃了，余言的吸了一气，闭目暗中祝祷了一番，然后把香进了香炉里。

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余言带着赤月，又在道观里逡巡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上次那个老道士的灵魂。最后无奈，只得选择离开。

“这位福主，请留步。”

余言正要出门，一个年轻的道士打扮的，一侧回廊下跑过来，递过来一张折好的字条。

“师父让贫道把这个字条给您。”

余言一脸疑惑的接过字条，那年轻道士行礼，道了一句“慈悲”，不等余言多问，就沿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怎么回事？”余言疑惑的看向赤月，赤月也对他摇了摇。

那个小道士显然看不到赤月，刚刚来，也只是跟余言说话，眼神一次也没有看向过赤月的方向。

余言打开字条，里面只有四个字“寻根溯源”。

“什么意思？”余言和赤月看完，异同声的抬眼问对方，然后齐齐放弃了从对方那里知道答案的念。

“先回去吧。”余言把字条收了起来，准备回去再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