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已经为了赤月做了很多事，赤月也觉得，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帮忙，自己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好吧，我就答应你。”赤月想了想，补充说：“我会把沙发拖的远一点，调低屏幕亮度，尽量不影响你睡觉。”

余言却摆摆手：“比起那些因素，多的是让我睡不着的理由呢。不过你能这么细心体贴，也是很感谢啦。”

余言照着赤月说的，帮他把读书的角落安排好。

“我先出去转转，看到你房间熄灯了再回来吧，不然总有些不方便。”赤月如是说道。

余言偷笑了一下，说：“没想到，你还是个绅士。”

赤月瞪了作怪的孩一眼，飘出了窗外。

看着他第一次不是以模仿活的行动，而是更像幽灵一样的移动方式，余言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个，原来真的不是活了。

知道赤月还会回来，余言今天的睡眠也非常好。

第二天醒过来，看到还窝在角落里看书的赤月，和他打了个招呼。

“早，怎么样，看了多少了？”

余言开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吓到了正沉浸在中的赤月，他明显的一个手滑，差点把手里的平板跌在地上。还好有重力控这种特别的能力，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挽救了一把，没有酿成悲剧。

“吓我一跳。”拿回了平板的赤月抬望了一眼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他的余言。

“有什么发现？”余言倒是没在意刚刚的小曲，又问了赤月一句。

“目前才看到一百章左右吧，还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赤月摇，站起身，把平板电脑放到沙发上。“只是觉得这些剧很熟悉。无论是我曾经看过这本书，还是我自己是书中物，经历过这些事，都说的通。”

余言说：“主要还是要看作者有没有暗示过主角能力来源的问题吧。”

“嗯，这点我也在留意。”赤月点，“你呢，睡的怎样？”

“如你所见？”

“以前我没注意过，但是好像这两天你都睡的不错？为什么？”赤月问余言。

“很不可思议吧？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呢。”余言说，“以前因为这个问题去做过心理咨询，不过效果不大。咨询师给出的建议是找一个陪着一起睡。不过那是小孩子才能有的奢求，作为成年可不能这么任。不过你在的话，感觉也可以的样子。”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赤月摇苦笑，“我先出去了，你起床洗漱吧。”

之后的一周，赤月都在读洛水的书。余言也没有再追问他有没有新的发现。

余言自己这边，也有着其他的想法，开始着手调查自己这边的思路。

到了周末的时候，赤月终于把洛水到停更为止的所有内容都看完了。

“我觉得，我不是原书的角色。”赤月把感想告诉了余言。

“哦？”

“而且也不太可能是他的狂热丝。”赤月继续说。

余言一摊手，毫不意外的说：“我早就料到了。”

“什么？”赤月瞪圆了眼睛，“你早就预料到了？”

“肯定的啊，其实我不用看那本，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里面的角色。这个理由，之前我和你说过了。因为我不知道这个的故事和角色，你却能出现在我面前。理由已经也能充分了。”余言说，“当然，除非你根本不信那个老鬼说的话。”

赤月想了想，也赞同余言之前的观点，于是又问：“嗯……那你怎么排除掉丝的因素的呢？”

“一样的理由。”余言用一种，“你难道不会举一反三吗”的眼神看着赤月。

赤月试探的问：“你谁说你对这种狂热崇拜洛水的书也没有特别刻的印象？”

“他的狂热一直都不少的。”余言说，“怎么说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太喜欢他吗？”

“好像听说是挑衅过你喜欢的作者？”赤月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余言和妮可提到洛水的时候的谈内容。

“没错。”余言点了点，说，“其实你要说他的作品，我一个都没看过，也不对。因为当时挺讨厌他出狂言，要超越鹿大神，我专门去看了他的参赛作品。”

“然后？什么感想？”

“就是给还没出中二期的少年们看的作品咯。”余言一摊手，“啊，动漫作品常见的那种热血王道故事。怎么说呢，很市场，但是是我不喜欢的故事类型。”

赤月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啊，你要说我是偏见也可以啦。我是觉得作品除了好看，有市场之外，还应该能有点别的东西？”余言思考着这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洛水的作品像一场现代风格的狂欢，有喜欢，但肯定不包括我。说回正题。所谓物以类聚，以群分。我可以和有共同喜好的聊很久，但是我不会费力去记一个和我吵架的吧。”

“确实……如果总是记着和自己吵过架的，那也太累了，而且过于负面。”

“对吧？”余言说，“所以我后来想过了，往你是我超过架的宿敌这个方面思考，也是非常不可理喻的角度。”

“那，我到底为什么认识你的呢？或者说，给你留下了印象？”赤月十分化的揉了揉眉。

“欸？你不能随便碰触别，但是碰自己的身体倒是不会穿过去嘛。”余言第一次注意到这种细节，十分的好奇。

“喂，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些歪啊。”赤月吐槽。

余言咳一声，道：“抱歉，我的锅。那继续说好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想不想听。”

“你说。”赤月虽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是还是想要从余言的中，听到那个答案。

“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洛水本。”

余言十分认真的盯着赤月的眼睛，看着他说。

“……就算你很讨厌这个，也不要当着很有可能是他的灵魂的我说出这种话来吧。”赤月表发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这句话了。”

余言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并不是讨厌到想要咒家去死的地步啦。我之前不也说了，我只是看不惯他的狂妄而已。但是他其实也没有碍到我什么，我不会讨厌到要咒个陌生去死啦。”

赤月一副：我看你接下来怎么说的表，盯着余言。

“而且，洛水本也并没有死啊。”余言晃了晃手机。

手机屏幕上，正是洛水的个网络词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