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这个真的不能说是洛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余言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这个会是和之前的赤月是一个，又或者，像他自己解释的，只是认知到路少卿过去的赤月。

两个格上的差异，已经大到判若两了。如果只是像他说的，因为认知到了自己和路少卿的关系。那洛水和赤月的区别也应该只是在于，是否对路少卿本的相关记忆有印象。但是无论路少卿遭遇的经历，会对赤月造成多大的冲击，余言也不觉得会让洛水完全失去了赤月有的特质。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许多。余言向妮可说了，她和尚文博计划失败，虽然路少卿拿起笔的时候确实有了反应，但是并没有醒过来的事。其中细节余言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描述上自然也有诸多含糊的地方。不过好在妮可对这些事也没有追究细枝末节的地方。

最后，余言把和韩梓瑶说的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让尚文博负背起了要写一篇作品为他哥鸣不平的这锅。

“所以，你是想把这个故事投到网新赛咯？”妮可听到最后这样说。

“嗯，就是现在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想好。”余言点，说道。

妮可不解的问：“细节，还有什么细节，你这个故事不是写完了吗……嗯，虽然我觉得还是要有个结尾比较好啦。”

“就是我们这边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某现在还是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状态。”余言解释，“我写这个故事的目标就是想让那个能醒过来。可是现在，其实我自己也不太确定有什么用啊。就算我投稿到了网新，每年那么多参赛者，石沉大海的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我也沉底了，不能引起话题的话，怎么能让别想到洛水身上呢。如果别不能通过这么一个故事，联想到洛水。那他该背的锅，岂不是还要继续背下去。”

妮可听的更疑惑了，她问道：“不，你等等。我有个问题，你是为了洛水写这个故事的话，被转移话题到自己身上，然后受到网这样的事。我可以理解到他和l先生有相似遭遇，你拿他做原型倒是很合理。不过你故事里，那个孩的事……洛水是真的和那个孩有联系吗？”

“不但有联系，非常不巧的是，那个自杀的孩，是洛水大学同一个社团同学亲戚家的孩子。事发生在b市，路少卿也是b市念的书。在动笔之前，我们也做过很多假设，最后的推论是，那个亲戚其实很可能知道洛水就是路少卿。虽然他自己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比如以洛水身份出公共场合的时候都会做一些化装，不过罩墨镜什么的这种程度，实在也算不上多高明。”余言直摇。

“我不太懂欸，为什么他的……大学同学，会把这个事牵扯到一个无关的身上。”

“有没有关系，这不是咱们说的算的。是要看当事自己怎么看。”余言说，“既然路少卿能因为这个事，闹出心病，导致现在的卧床不起，起码在他自己的眼里，这事不是完全和他无关吧。”

妮可摇：“不是，我是说，为什么选他。”

余言的表有些悲哀的看着妮可，反问道：“那不然，选谁呢？”

妮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找会让孩想要有自杀心思的啊。”

余言看着妮可，一字一顿的说：“那如果，我故事里，那个孩所经历的，就是现实里的孩经历过的事呢？”

“哎……？”妮可没想到余言会这么说。

“不是……我说，言言，这不可能吧？你要说你知道洛水的经历，然后想了一个可能会发生在现实的悲剧，作为那个孩的原型，写在故事里。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你说现实的那个孩，遇到的就是同样的事？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路少卿根本就是个烂好。”余言瞟着洛水的方向，观察着对方的表。

“什么意思？”

“他这个，每天闲的没事做。不更新的时候，就开着马甲小号，在自己的书友论坛里水帖子。而且不但水自家帖子，还在别的地方跟别吵架。对，没错，之前在网上跟我吵的最凶，经常让我气到跳脚的那个‘逐鹿’就是他。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洛水的狂热呢，谁知道竟然是本。”余言说道这里，还是觉得有些气鼓鼓的，“为了写嘛，我调查了一下他这个账号平时的一些发言，就发现他经常在别的帖子里，跟提到什么家庭压力之类的话题。你也说了，他的文里总有那种十分‘父权’形象的角色，似乎这种描写很能引起共鸣，很多他的丝遇到这种，都会开贴说自己家里如何如何。他这时候就会跑到帖子里面，去安抚那些看上去压力非常大的读者。”

“……不会吧。就没发现这是他的小号？”妮可都惊呆了。

“我觉得，应该有吧。他都不知道发了多少帖子了，和他对话的，也有很多，总归是要有发现这一点的。”余言摊手，“我觉得，也就我这种跟他做对的，和实在不怎么细心的，才不会发现。不过啊，你想，在他自己的书友圈里发言的，就算知道某个马甲是他，应该也不太会直接公开的讲出来吧。自己的偶像用小号和自己聊天，还在自己难过的时候安慰自己。如果我在鹿大的论坛里讨论历史知识问题，能被鹿大亲自指点一下，我能幸福的冒泡。估计洛水的丝也差不多心态，万一他们拆穿了，以后洛水又换小号，或者脆不来了，那说的可不就成了大家在罪了。”

妮可真是完全不懂他们这种的心思，只好问：“那……然后呢？”

“后来？后来我通过关系，搞到了那个小号的聊天信息。信息里有孩给洛水发过的诉苦的内容。的故事里，我也只是根据孩的信息，自己补充了内容进去，具体如何，其实她的站内信息里说的非常粗略。我觉得孩也只是在帖子里被安慰过之后，发个站内短信想要跟诉诉苦，根本没想着对方能回复。然后我们的烂好洛水回复她了，嗯，很努力装作是‘普通网友’的样子。孩的状态，我看的时候都觉得非常不好，很多次提到想结束之类的话。洛水都很耐心的在劝，但是结果……你也知道了。”

妮可沉默，她已经知道余言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