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说的那么好，我也不过是看到了就说两句轻飘飘的安慰话而已。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洛水听到余言的评价，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打一样，冷冷的嗤了一声，说道。

余言知道，那家伙肯定又在自己钻牛角尖，于是借着话茬，看上去像是在和妮可说话，实际上对洛水说：“虽然他现在自责到卧病不起，不过，我觉得，就算是他自己认为的轻飘飘的劝慰的话。也许在某个时刻，也确实能抚慰到孩当时绝望的心吧。”

妮可也点认同：“之前我没有一直在追那个新闻报道。不过可能因为我不是相关士，也没有什么亲近的有过类似的状况发生。说起来可能很冷酷无，不过啊，那个生所谓‘遗书’的字条，我也是知道的。从我的观感来说，怎么想也不觉得那么简单一句话像是遗书。说不准就是之前的什么时候，孩觉得周围的生活实在难熬，看书的时候被内容触动到。随手扯过一张纸条写了一句感慨，夹在书里，也是有的啊。”

“厅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嘛。”

“我平时看这种消遣类的书是不会写什么读后感之类的东西的。不过如果是文学强的内容，有些很不错的句子，我会摘抄下来。抄在纸上，脆顺手做书签的事也是有的。”妮可想着自己平时读书的样子，对余言说。

“外看来解释会有很多啦。”余言挠挠，“你说的况也是会发生的一种。不过如果这样的理由让洛水自己讲出去，怎么看都像是在狡辩……啊，我是说，他自己可能会这么想。”

妮可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一个怪。”

“怪？”余言倒是没有想过用这个词来形容洛水。

“比他问题多的多的，都在逃避责任，互相甩锅呢。他倒好，自己就把锅接下了，一点自我辩解都没有，然后这都销声匿迹多久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傻？”

余言听的一脸的尴尬，像是被水呛到了似的，咳了两声。偷眼去瞄洛水的表，果然，已经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确实是有点傻气。”余言说，“不过，比起推诿责任的，这种带点傻气的，难道不是更可一点吗。”

“你这么说，倒是也没错。”妮可也不得不同意余言的说法。“说起来，让那些真正该反省的反省，就这么难吗？”

“是很难啊，反省这种事。”余言叹气，“啊，习惯的找借欺骗自己，欺骗别，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都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呢。而且话说回来，就算是某些他们道歉，应该给谁道歉呢？应该给死去的孩道歉吗？可是都不在了，道歉有什么用？网上每次出什么议论度高的事，就有要让谁谁道歉。他们是真的想让为某件事道歉这么简单吗？”

“难道不是？”

“有的可能是，有的……”余言哼了一声，“就只是为了自我满足的站队而已。你看，举个简单的例子，你置身事外能觉察孩的字条有别种的可能。但是事刚出来的时候，多少让洛水道歉？各种身攻击，网络力的事都发生了。在一部分那里，或许孩怎么样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他们关心的，只是是不是有来‘道歉’。只有有来道歉了，才能显得他们在‘正义的一方’。洛水没有做过公开的表态吗？他做了，他说过他该负责的部分他不会逃避，也希望其他不要逃避。别怎么说他？‘指桑骂槐’‘含沙影’‘企图转移话题’‘认错态度不诚恳’。”

妮可看余言说的越来越激动，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她。

余言接过水，一喝净了，接着说：“过去其他那些网络事件，我就不说了。毕竟咱们也不是多了解当时况，全都是道听途说。但是在洛水这件事上，有些是真的想让洛水道歉吗？我就是内心暗的揣测一下了，路少卿那个狗同学发照片的行为就非常有问题。时机不会太刚好吗？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没认出对方是自己的大学同学，这件事本身，和他有什么关系？还不知道平时他和死者关系怎么样呢。进到家房间，翻别的东西，而且拿到可疑的证据，想声讨，也应该是孩子的父母发声声讨吧。结果倒是他先发出了照片，孩子的父母之后才跟上。不觉得行为逻辑上有点奇怪吗？”

本来一开始，还觉得不屑参与到二讨论中的洛水，这时候也竖起了耳朵。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奇怪的。”妮可抬眼，望着天花板思考起来。“如果说，是年龄更大的，平时不太会使用电子设备，或者不使用社平台，让别代为转发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后来其实孩子的妈妈亲自撸袖子上阵，带炮轰洛水了吧。”

“是啊。”

“那就是说她可以使用电子设备，也会用社平台咯。”

“嗯哼。”

妮可马上摇：“可是不对啊，她也可以说，之前自己是不会用的，是让别代发之类。或者亲戚家的孩子发出了照片之后，自己才学习使用的社软件。”

余言说：“这种况，以前在其他事件上也有发生啦。确实是存在你说的可能的。可是我可是专门去翻看了之前那条照片的原文的。里面可完全没有写到代替孩子的父母发布消息的说法。只是说，‘在表妹的遗物中发现了可疑的字条。或许是早就准备好的遗书也说不定’这种暧昧的话。”

“可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消费死者？”余言说，“或者说蹭热度。正好学生自杀事件在风尖，自己‘运气很好’的是对方的亲戚。如果不知道洛水是自己的同学，那这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用自己已故表妹蹭热度的行为。但是如果他知道洛水就是路少卿，是自己的大学同校，同社团的同学呢？”

“知道会怎么样？”妮可有点紧张的问。

“最邪恶的想法就是，他早就嫉妒路少卿很久了。”

“……你是说？”

余言眼中冷光一闪：“你知道他们大学是什么社团吗？文学社。我记得b市大学是理科类专业比较拔尖的学校吧。虽然说是综合类大学，但是文科其实是他们学校的弱势学科。在这种学校里有文学社，谁都不会觉得，只是大家坐在一起，每隔一段时间说是自己最近读了什么书。开开座谈茶话会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