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余言说,“我的想法或许走了黑暗的方向。不过我怎么都没法把一个自己跳出来蹭热度,又非常微妙的,刚好和路少卿有联系的,想成完全偶然的清白无辜。倒不如说这样的想法,感觉更合
合理一些,也更符合
心变化。你不觉得吗?”
妮可觉得无法接话下去,心里面觉得余言的说法有些过火,但是这种事正如余言说的那样,在现实里总会发生的。所以让
想要反驳,不是所有
都会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力度。
最后,妮可说的是:“你的里,没有写这样的事呢。”
“啊……那个啊。”余言说,“这种事,只要写出来就好了。至于看的
怎么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其实,就算没有
觉得这一点有什么不对,我觉得也没关系。
暗的东西太多了,或许真的少想一点才比较好。自己多年的朋友,有可能因为嫉妒自己,想要把自己拉下现在的位置。甚至用一些被
知道会非常不齿的手段。每个这么做的
,其实在做之前都已经想要了,这么做被发现的后果了吧。还想这么做的话,真要有什么后果,想必也会有相应的觉悟才对。”
“感觉真是无妄之灾。”妮可摇叹息。
“怎么能说是无妄之灾呢,站在路少卿的同学的角度上看,他遮遮脸的行为,也非常可疑。如果不知道他是因为家庭的关系这样做的话,不是很容易觉得,这个
一定是为了搞出噱
,所以才做这种打扮的吗?”余言一摊手,“别说是他的同学了,只要是不喜欢他的
,任何一点都可以拿来攻击他。说起来,以前我不待见他的时候,也没少嫌弃他那副公开场合露面的打扮。以前只知道明星出门怕被
认出来,影响
常生活,才会有这种遮挡行为。他一个写书的,又不靠脸吃饭,还搞的这么高
莫测,就很有搞噱
的嫌疑呢。”
一边洛水听到她这么说,很是不满的撇撇嘴,说道:“你倒是一点也不避讳自己以前的态度啊。”
余言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茬。
妮可问余言:“那你之前说的,问题,是什么?”
“我的文到时候发了,看客们什么反响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我的目的是唤醒路少卿,他这么一直躺下去可不是个事儿。”余言说,“很多事,说到底不是别
可以代劳的。他要是一直这么昏迷下去,或者
脆因为昏迷衰弱最后送命,或许对现在网络上的局势风向都更好。你看,那个姑娘自杀已经是去年年初的事
了。网络的记忆消散的是非常快的。如果不是因为牵扯上路少卿这么一个网络名
,或许那个姑娘的事
连个小
花都激不起来。”
妮可连忙点,说道:“这么说也对,不特意去想的话,上个月网上被热议的内容,说不定都已经想不起来几件了呢?还有很多事
的后续,开始的时候在追着,但是过个一两周再想。完全想不起来之前的事
的结果到底是怎样的了。”
“所以了。现在的模式,大概对学校也好,孩子的家长也好。啊,还有可能想要拉路少卿下神坛——我单方面这么认为的那位仁兄也好,都是最好的结局。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余言带着嘲讽意味的鼓了两下掌。“但是我可看不惯这些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所以唤醒路少卿是必须的,就算是为了那个姑娘,也是必须的。”
“但是,这和你写文章有什么关系?”
“我可以让尚文博拿着文章去某的床
读给他听。不是电影啊,什么的,经常有那种桥段吗。只要对一个昏迷不醒的
一直说话,早晚都能把对方唤醒。他们管这种桥段叫奇迹。”余言挑眉。
妮可有点哭笑不得:“我都不知道该同谁了。”
“喂,你这是说我的文章写的很糟糕的意思吗?”
“没有没有。”妮可连连摆手。
“其实只要写好了让尚文博去念就好了。但是一定要发表出来,我也有我的理由。如果能收集到一些比较正面的反馈,也让路少卿知道的话,或许他那个因为自责到自闭的病能稍微缓解一些也不一定。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或许并不应该由我去说。真正的亲历者的路少卿自己去说,或许会更有用。”余言说,“其实我就很奇怪,他明明都认为自己对
孩的死有责任了,怎么还能放任那些导致了悲剧的
继续‘幸福快乐’的生活。公众
物就要有点公众
物的样子,真正的负起责任来啊。躲在没
知道的角落里,自己为难自己算怎么回事呢。”
“你这有点强所难吧。”妮可不太认同,“说到底,他也就是一个写的而已。他能负起什么责任?”
“我这样的,都能用拙劣的笔法对自己卡不惯的事
表达不满了。作为一个更有才能的
,难道他不行吗?”余言说这话的时候,眼睛
脆看向了洛水的方向,很明显的,这句话就是对洛水说的,“你倒是说说,明明有那么大体量的
丝群体,他可以用自己的文章,影响一部分
的思考方向。那么就带动一部分的
去关注一些问题啊。比如校园霸凌,比如家庭教育。他的读者或许都是年轻
,本身还没有到达能成为社会基石的程度。但是年轻
和组成社会的中层基石的
之间,难道不会有沟通,不会有思想的碰撞吗?让应该发声的
发出他们的声音,让有能力改变社会的
听到,再由他们传递下去。”
妮可听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想法,会不会过于理想主义了?”
“理想主义?或许吧。生活中总有很多不美好,就连我自己,需要和自己,和周遭的事物和解的事
也有很多,但是这又如何呢?为了一件事努力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觉得看东西的眼光,真的变的有些不同。”说道这里,余言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明白。大概这就是咱们老话里说的,尽
事,听天命吧。我之前因为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一直在过着和什么闹别扭较劲的
子,从来没有真正全心的投
到一件事。但是真的完成了一件事之后,我觉得很好,有一种心里一直缺少的一块碎片被补上了的感觉。故事的结尾可以是开放的,但是我希望现实的结局,起码是路少卿这个
的结局,可以是有始有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