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说好的,余言把洛水封回了钢笔里,用快递发给了尚文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还好,虽然现在的洛水已经不像赤月那么受到钢笔本体的局限,任由余言把他招出或者关回去。但是当余言向他描述了几句,自己脑补的对方在一堆快递盒子之间,被运送车在路上颠簸的撞来撞去之后。即使明明知道被一些包裹盒子撞,也不会对神体造成损伤,但是洛水还是黑着脸同意回到钢笔里去了。
没过几天,尚文博给余言打电话,告知了她,已经收到笔的消息。
“事做完,到时候可要记得把笔还给我啊。”余言又强调了一下,“你都不知道现在那个型号的笔有多难买。就算你哥醒了,我也不会让他赎回去的。”
“……知道了。”尚文博显的非常无语,“言姐,你之前让我看的是怎么回事?我瞧着这剧……”
“别猜了,就是在映你哥呢。”余言拿着电话,扶额道,“之前,应该怎么说呢,是顺势而为的,就要写一个以他做原型的故事。还夸下海
,打赌到海选投票期,要攒够一万票。现在想想这大话说的,也有点过了。”
余言没有说评委会奖的事,她觉得,现在的路少卿未必会真的在乎赌约里,自己附加的那个条件,但是余言自己立下的条件,她自己还是会在意的。
“哇,言姐,你这野心有点大啊。”尚文博说,“我哥那次还没有网络票选的环节。但是后来的比赛,因为我哥的关系,我也看了一下,最近两期,第一名都没有超过百万。而且这是一只有三票,还不能都投给同一个作品的实名制投票吧。”
“所以说呢,现在有点后悔说这么大的数字了。”余言不尴不尬的自嘲道。“不说这个了,我啊本来也没觉得写这样的内容能有多少喜欢。说说你哥吧,怎么样啊,见到他了?”
“呃……算是见到了吧。”尚文博有点吞吞吐吐的说。
“怎么叫算是啊?”余言问。
“就是,能看见,但是特别淡,不是很清晰。”尚文博说,“本来我以为我们哥俩挺铁的,我应该能看的很清晰。结果也就是勉强能看到而已,感觉受到了挺大打击。啊,不过看完言姐你写的,我有种看我哥清楚了那么一点点的错觉。”
“那不是错觉。”余言说,“自从他和赤月互换之后,一开始我都看不到他,只能听到声音。那感觉才恐怖呢。”
“你别说了,我脑内已经有画面了。”尚文博求饶。
余言只好跳过了过程,直接讲结果:“但是我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又写了他的故事之后,他在送走前,已经在我面前比之前赤月的状态还要清楚了。我觉得,这就是认识一个的过程。你和他从小长大,玩玩闹闹的,但是他也有不想你知道的烦恼。所以他不会完全对你敞开心扉,你会看不到完整的他也没什么奇怪的。不用为了这种事
觉得自责泄气啦。我啊,通过了解他的经历,写他的故事,算是把他不想让
知道的一些面都摸了个清。你从我的里了解了他的其他侧面,补全了对这个
的认知,自然越看越清楚。”
“哦,言姐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懂了。”尚文博的脑子还是活泛,听余言这么说,就问道:“是不是说,我对我表哥的认知,和他对自己的认知并不重合,其中还有些错误信息,或者是他掩饰,不想让我知道的信息。所以我能看到他的清晰程度,就是我们两个对他这个的认知的重合程度。重合度高就更清晰。”
“呃……你倒是挺会总结。”
“嘿嘿,多谢言姐夸奖。”
“……”余言对尚文博这种夸一下就翘尾的态度实在很是无语。
“言姐,我倒是越来越期待我的大计划了。”尚文博在电话的那一边说。
“你哥同意你的计划了吗?你们现在可以直接流了吧。”余言问。
尚文博应道:“能,他同意了。”
“看来也是釜沉舟了啊。”
“是不是釜沉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他最近在我家,一直坐在一边思考什么的样子,感觉是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他有没有说,自己什么时候回去?”余言问尚文博,“是你的计划实施之后吗?”
“这个他没说,不过言姐你放心,我哥这做事,不会这么没谱。”
“他没谱的事也没少做了。”余言吐槽。
“行了,我等下就回家了,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给你打的电话。”尚文博说。
余言纳闷:“你怎么给我打电话还要背着他?”
“就怕言姐你憋不住要说我哥的坏话被他听到啊。”
尚文博说完,哈哈笑着,不等余言回答挂了电话。余言瞪着发出忙音的电话,气的压根痒痒,又毫无办法。
这兄弟两个,真是……余言摇。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尚文博没有再和余言联系。尚文博的那个大计划到底有没有实行,结果又是如何,余言有时候会想一想,但是并没有主动打电话去联络尚文博。
五月的假期,余言回了趟家,和家里好好的长谈了一番,关于自己过去的事,关于自己将来的事。
一开始谈的并不顺利,家里果然很生气她错过了很多宝贵的机会。但是听到她遇到周良这样的
之后,家
有的就只是庆幸她没有受到难以挽回的伤害。
关于以后,一家聊了很多,余言表示了想回家的打算。家里
都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
小时候总觉得家对自己管的太多,上什么学校,考什么专业,和什么样的
结婚。总觉得自己是被父母
控的没有选择的玩偶,在背负他们没有完成的
生。也许,在别
那里真的有这的事,但是余言庆幸,自己的家
还算通
达理。还是有这样一种父母,想要做指路
,只是因为觉得子
没有自己想走的路,又担心他们在
生的旅途上迷失而已。
当余言拿出自己今后的规划,告诉了父母,自己以后想走的路,并且希望他们在某些方面给予帮助和支持。既不完全脱离家庭,又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充分尊重和让长辈们感受到晚辈还是“依赖”他们的时候,她的家,也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固执。
没有攻略可查的生路上,谁都害怕选择到错误的路线。
回到t市,余言也和妮可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妮可只是这么问,没有阻拦和挽留,因为她看出了余言选择时候的坚决。
“还要先在老家那边找好一份新工作。大概也要一两个月吧,回去的话,可能……七月吧。”余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