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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皇玉之谜 > 第4章 萍踪剑影道口镇(续)

第4章 萍踪剑影道口镇(续)

“是她,真的是她,她来了,三叔,她来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广德赶紧放下酒杯向着楼梯望去。

上来的正是路上遇到的那位少,后面跟着酒保还在一个劲儿解释:“您不信就自己看看吧,看有没有空座?还非要上楼,这下相信了吧?”

那姑娘一看果然没座,叹了气正要下楼,广德突然大声说:“姑娘,别走,这有空座,来和我们一桌。”

那少猛一回,看到了吃得满嘴是油的广德,不由得一笑,突然又看见秦轾轩望着自己,顿时垂下目光说:“不便叨扰,我还是去别家随便吃点。”

秦轾轩见广德冒失邀请那少和自己同桌吃饭,感觉颇为不妥,但是话已出,于是也站起来说:“姑娘如果不感到不便,便请坐在我们这桌,反正我俩也占不了这么大一张桌子。”

那少脸上一红,走上前对秦轾轩道:“既然二位诚心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给二位带来不便还请多多原谅。”说着在秦轾轩对面挨着广德坐了下来。

那姑娘也点了一份烧和一样清淡的素菜,要了一壶米酒。广德心花怒放,美酒佳肴,又有美相伴,于是便缠着那姑娘问这问那:“姑娘是哪里氏?”

那少看了一眼广德,喝了一米酒说:“直隶大名。”

“哦,大名府的,那可是个大地方,不过离俺们也不远,俺们是开州的。就一百多里地,也算是半个同乡呢”广德嬉笑着说。

“哦,我来的时候从开州经过。”那少偷眼望了一下秦轾轩道:“开州和直隶、山东搭界,是个才辈出的地方。”

“是吗?我还不知道俺们开州有啥名呢,俺三叔算不算?”广德问。

“广德,别老是在这丢现眼。”秦轾轩喝住了广德。

“你三叔是谁?”那少问道。

“你对面的就是啊,俺三叔可是当代……”广德正欲信开河。

“广德,”秦轾轩连忙用眼神止住了他,“姑娘莫听他信雌黄。”

“开州就是古时候的卫国濮阳,乃是武王姬发的姻亲,也是姬姓诸侯国,自古就是杰地灵之地。”那少说。

“哦?俺还不知道,你给俺说说都有哪些名呗。”广德说。

“上古时代的颛顼、尧、舜、仓颉,春秋战国时期的柳下惠、吴起、商鞅、吕不韦、蘧伯玉、子路、荆轲都是卫国,还有西汉的汲黯、唐朝的南霁云、僧一行都是开州濮阳。”那少白了一眼广德,又对着秦轾轩微微一笑。

“姑娘真的好学问,在下佩服。”秦轾轩心中暗暗惊奇,“来,我敬姑娘一杯。”说着站起来端起酒杯向那少敬酒。

“不敢当,”那少慌忙站起来回礼,“我只能饮一点米酒,还望多多体谅。”

“大名开州都是历史名城,鸣三省之地,文曲紫薇之所,东接孔孟之芳邻,西倚太行之巍峨,南靠黄河之古道,北倚燕赵之奇雄,不分彼此。”秦轾轩喝了一酒说。

那少听了这席话心中暗暗佩服秦轾轩的文采,于是放下酒杯说道:“先生文采飞扬,出成章,不知何处高就?”

“说来惭愧,在下连个举都没考中,以行商为业,让姑娘笑话了。”秦轾轩惭愧地摇摇

“商有什么不好?没有商,货不能通南北,物不能尽其用,民不能盈其利,国不能得其强。”那少道。

秦轾轩听了更加惊奇这少的高论,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于是又站起来敬酒:“姑娘高论,胜读十年圣贤之书。古来国就轻视商贾,连白居易都说‘商重利轻别离’呢!没想到姑娘见解如此辟。”

那少听了“噗哧”一笑道:“‘商重利轻别离’?你和谁轻别离呀?咱们萍水相逢,你不会和我轻别离吧?”说完自感不妥,脸一红又低下去。

秦轾轩一笑道:“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相逢何必曾相识?今得遇知音,我还真的舍不得和你别离呢。”

那少听了秦轾轩的赞誉心中不胜欢喜,又听他说舍不得和自己离别,不由得脸上一阵绯红,端起一杯米酒自言自语地说:“谁要舍不得和你别离?”说完一颗芳心突突直跳。

正在此时,身旁突然走过来一个叫花子,手里拿着一个碗,走到邻桌那瘦汉子的身旁说:“各位大爷,行行好,施舍点给俺叫花子吧。”

邻桌一个大汉站起来飞起一脚将那叫花子踹倒在地说:“滚,老叫花子,爷们正在好好吃酒,好不扫兴。”

那叫花子一个趔趄退了两步一下子倒在那少的身上,广德见状大怒,一把揪住那老叫花就要打:“臭要饭的,一身臭气,把姑娘的衣服都弄脏了,滚。”

秦轾轩赶紧拦住说:“广德,不可无礼,永远都不能下看这些穷苦的,给这位老家拿点银子让他走吧。”

广德这才住了手伸手去摸银子,正在这时,酒保端着一盆酸辣肚丝汤热气腾腾地过来了。那老叫花从地上站起来正欲往外走,却突然一下子撞到那盆酸辣肚丝汤上。只听“啪”的一声一盆汤摔在地上,连汤带汁溅了秦轾轩和那姑娘一身。

那老叫花一见闯了大祸,站起身转身慌忙跑了。那少和秦轾轩被弄得狼狈不堪,那少身上被溅的汤还少一些,只袖处被汤溅了一些。秦轾轩却是实实在在地溅了一身,而由于广德坐在里面,身上并没有被汤溅上。

酒保慌忙道歉,拿起肩上的毛巾正要给那少擦,却被广德一把推开:“滚,你那脏手,别碰她。”说着一把抢过毛巾就要给那少擦拭。那少似乎并没有恼怒,对酒保说:“你走吧,这件事怨不得你。”那酒保千恩万谢地去了。

那少推开广德,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将袖处的汤汁擦拭净后抬看了看狼狈不堪的秦轾轩。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说:“看看你,都成落汤了,来,我给你擦擦。”说着走到秦轾轩跟前在他的袖和前心处擦拭起来。

“为什么汤没有溅到我身上?”广德看着那少给秦轾轩擦拭,不由得醋意大发。

“多谢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秦轾轩感到不好意思,从那少手中接过手帕在身上擦拭起来。

那少脸微微一红,也没有拒绝,于是将手帕给秦轾轩回整理自己的衣衫。

“哎呀,不好,我的银子没了。”广德突然大声惊叫。

“哎呀,我的银子也没了。”那少也是一声惊叫。

“原来那老叫花是个贼,他根本就不是来要饭,就是想伺机偷取钱财。”广德恨恨地骂道。

这时老板闻讯过来了,先是表示道歉,然后说饭钱可以少算些。广德一听大骂起来:“什么?还要钱?把我们的衣服弄脏了,还把我们的钱也偷走了,不让你们倒赔钱就够了。”

老板一见他们拿不出银子,脸顿时拉了下来:“哦,明白了,原来你们和那老叫花是一伙的,演个双簧想骗吃骗喝。实话说了吧,没钱别想出这个门。”

广德一见那老板来横的,顿时软了下来,那少也急得束手无策,眼见就要哭了。

秦轾轩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板说:“实在不好意思,散碎的银子被偷去了,只能给你银票了,连那姑娘的帐一起算了吧。”

那老板接过去一看,登时傻了眼,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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