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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那些放羊的日子

虽然,我爸的朋友名声不好,但他却把他的房子借给我们家住,没有收过房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即便收过房租,这些都不影响,我小时候住在他家的那些快乐无比子。

那时,我家有一羊,我妈总让我们两个上了学的姐姐流放羊,而我和我弟那是还没有上学,像两个跟虫似的,跟着我姐姐们,有时她们会很厌烦,我问东问西,但是放羊的时候不会。

我和我弟陪着她们一起放羊,如同探险家般其乐无穷。那时,大还没有发现青龙岭的旅游价值,便被我们发现了。它是丰富的,自由的,平等的,开放的和包容的。

任何一个都可以在两排茂密皂夹树下散步,拾皂夹,捡材火,割喂猪羊,折野枣挖羊萘萘……青龙岭是我童年回忆里的天堂模样。

那时,我脑子里每天有无数的问号需要我去探索,青龙岭便是我前往探索的绝美地方。许多有趣的故事,便是我在青龙岭玩耍的时候发现的。

比如为什么青龙岭叫青龙岭?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房子后有那么多?为什么种那么多皂夹树?为什的有一个奇特的空房子?为什么中间有一个方形的坑?为什么两边流着河?为什么会长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果我爸在家,他会认真地耐心地解答我脑袋中浮现的一个个的问号。而我妈决不会,她总是不耐烦地样子,急着做饭,急着喂猪,急着洗衣服……似乎总是赶追着时间,怕耽误了下一趟什么似的。

还没等我向她提问题,反而会问我,今天给羊把割完了没?捡了多少材火?羊儿吃饱了没?怎么又把衣服弄脏了?怎么又把衣服弄烂了……你俩快点把羊喝了。

当我开始听懂大的话时,我便开始不喜欢喝羊了。他们会说羊有骚味,羊羔会跪着吃……而我两个姐姐和我弟都不喝,可以少喝一点或者拒绝不喝,而我耐不住我妈夸我一句,“毛毛最乖了!”,“毛毛从小喝羊长大的”,“毛毛是羊滴娃”……便咕噜咕噜把剩下的全喝掉了。实际上,我听懂我妈的话后,便开始不喜欢喝羊了。

我更喜欢春天在青龙岭上,折皂夹树的青刺,剥了皮吃。夏天折蛇梅,黑豆豆,秋天能吃的东西就更多了,最的就是酸酸甜甜的野枣,可好吃了。

有一次,我和二姐去放羊,光顾着折野枣,老母羊带着小羊羔不知道跑哪去了,四处找怎么也找不见了,急得我二姐哭了起来,不敢回家,一直在青龙岭旁的山沟里找。我赶紧跑回家告诉我妈,“妈,我二姐把羊弄丢了”,我妈拿起扫把便抽起了我。

“让你俩放羊,你俩什么吃的!”

……

我疼哭了。

然后,我妈让我把我二姐叫回来,她去找羊了。

哈哈……我的妈呀,我后来想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我给我妈说是二姐把羊丢了,我妈要把我狠狠的打一顿。而二姐没有被我妈打,为什么哭了。

老母羊跟小羊羔丢了以后,我二姐急哭了,我没有哭,后来被我妈打哭了。好几天,找不到羊了,也放不了羊了,没有事可,青龙岭也去不了了。

可是酸酸甜甜的野枣还等着我呢,耐不住几天子,趁着我妈没在家,我又跑到青龙岭折野枣吃去了。后来,我便只记得我妈打了我一顿,因为我说,“我二姐把羊弄丢了。”

再后来的事,都是听我妈讲的。我和我二姐因为贪玩把老母羊和小羊羔弄丢了,她出去找,听村说,看见邻村的傻子把我家羊给牵走了。

我妈去邻村傻子家去要羊,连门都没让进。把在县城打工的我爸叫回来,一起去邻村要羊去了。

傻子家也很穷,有一个瞎眼的老妈,一个瘫痪在床的父亲,穷的连一张坐的椅子都没有,都坐在炕上,穿的不知是脏还是黑,整个袖子衣襟前后都油光油光的。

傻子有一个大哥也是傻子,两个一米七八的个,都不会说话,咿咿呀呀呜呜啦啦的,说个话唾沫星子溅一脸,就是不还羊。

一家四同声说,“羊是埃屋滴”,“是埃屋捡来滴”,“捡来的就是埃屋滴”……这几句话翻来覆去倒腾着说。

在我妈眼里,我爸年轻时是个二杆子,也不知道轻重,气得他火的脾气,把家两兄弟都打了一顿,大傻子不知是打的还是吓得,瘫坐在地,当场就尿了。

我妈一看,这况不对劲,再打下去要出命。赶紧拦住了我爸,最后,俩给了傻子家一百块钱,把老母羊牵回来了,小羊羔赔给家了。

还有一次,我也是因为羊的事,被我妈打了一顿。那是我跟我大姐放羊,我在青龙岭旁的垃圾堆里,捡到一包未开封的过了期的医用注,我看见过我妈用针管给我家生病的猪打针的画面,所有我突然萌生了当医生的念,然后我给我大姐说,“我们把这注给羊,看羊有什么反映。”

我大姐说,“没有注针管。”

我说,“家里有,我去拿。”

没等我大姐再说什么,我便兴高采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跑回家去了,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梦想,我要当医生。

回家的时候,我妈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洗衣服。我将我妈给猪注体的针管装进了袋里,蹑手蹑脚地准备在我妈眼皮底下蒙混过关,跑出去。我妈叫住了我,:“袋里装的啥?”

“没……没什么!”,我说。

“掏出来看一下!”我妈命令道。

我楞楞的,当时,心理感觉貌似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我没有掏。我妈走过来,从我袋掏出了注针管。吓得一惊,问我,“你拿这啥用?”

“我大姐让我回家拿的!”我辨解道。

“你大姐让你拿注啥用!”我妈吼叫。

我吓了一大跳,小声说,“把体注给羊”。

“啪啪啪啪……”只听我妈拿起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啪啪啪啪……”几十下子,衣服全落在我身上的声音,衣服没有扫把打得疼,但是,衣服的纽扣落在没有穿衣服的皮肤上是真疼。

嘴里念叨着,“你大姐让你拿,你姐让你拿,你大姐让你吃屎,你去不?”

我没有哭,我只是疼得落了眼泪。

当时,我真的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就是我大姐让我拿的,我妈又打了我。

我没有敢再问我大姐,我想她一定会说,“你傻呀,你不会偷偷滴,不被发现呀……”。

况且,我妈说这么难听的话,我一个听见就好了,我便没有告诉我大姐。

我大姐回来,反问我,“你怎么没有拿注针管。”

我说,“妈不让我拿。”

“妈,能让你拿才怪了。”我大姐笑了,我有一种被大姐噱弄的感觉。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把没有开封的过期的注给羊身上。

在我的童年里,我想做一个当医生的游戏,而产生了一个想当医生的梦想,在被我妈一顿打以后,就再也没有想过当医生了,连当医生的游戏也没有做过了。

我童年还有一件事,我妈打了我,让我记忆犹新。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姐弟四个都特别能吃,什么能吃我们都想吃,我妈不让我们吃,我们就开始偷吃,为此我没有少挨我妈的打。

有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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