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夏知道并想明白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血都冷了。
他偷偷跑去了地底,又一次找到那条裂缝,并且钻了进去,在那光滑的表皮上撬下了一些凝结的血,拿回来给高尔。
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就是棘的血。
可当高尔问他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些,鬼使神差般,他撒了谎。
他知道他们长久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沙地会千方百计地阻止祭祀,但那可不是为了救那些可能被当成祭品的棘
,一旦能进
屏障,他们甚至有可能将所有的棘
都杀光,或者圈养起来……喂那棵树。
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他们原本就是死敌。可是……可是……
他回到了那个岩,一连去了好多次,才终于又见到了那个少
。
他告诉她他们的发现,问她知不知道棘的祭祀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觉得他原本是想要讽刺他们的“牺牲”,却在看见少渐渐惨白的脸时把话咽了回去。
“果然是这样吗……”少喃喃自语。
然后她失去焦距的视线又重新回到奥夏身上。
“我们原本就有所怀疑。”她说,“……谢谢你。如果能确定的话……我们会想办法阻止祭祀。那样的事,无论是为了什么,都不该发生。”
奥夏知道他不该阻止。如果棘自己去
坏祭祀,那简直再好不过。
“可是,”他说,“如果屏障消失……”
沙地不会放过你们,不管你们做了什么。
“也许,”他绞尽脑汁地想着,“也许你们可以坏那棵树。高尔说,如果血树被
坏,一切或许能回到从前……虽然屏障会消失,但树的生机也会散落到整个大地,而你们,你们……”
——你们至少不会被关起来,成为那棵树的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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