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阶梯前。
曹恒在关已经住了好些
子,他一直都不肯离开这里。
此时愿意到关内歇着,也是他确实累的狠了。
杨阜送曹恒离去,曹彰和赵云来到曹植身旁。
“三哥和赵将军不去关内歇着?”曹植问了他们一句。
“我俩都去歇着,把这里给你,能不能让
放心?”曹彰反问。
“怎么不能让放心?”曹植说道:“你们在前厮杀,我可也没闲着。将士们发
的火箭,还都是我指点的方向。”
“那是一码事,抵御羯进攻又是另一回事。”曹彰说道:“我和赵将军要是离开,恐怕你连片刻也抵挡不住。”
“三哥要是不信,只管回去歇着,看看羯来了,我能不能把他们挡住。”曹植很有信心的说道:“厮杀了这么久,你们应该已经累到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还不如先到关内好好歇一歇,等到力气恢复,再来到这里不迟。”
“四将军说的也没错。”曹彰还没来及回应,赵云在一旁说道:“我们不如先去关内歇着,等到歇好了,再回来不迟。”
赵云说要去关内,曹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回了一句:“我与赵将军一同回去,”
临走的时候,曹彰向曹植吩咐了一句:“这里一定要给盯好了,千万不要惹出什么岔子。”
“三兄放心,我能惹出什么岔子?”曹植拱了拱手答应下来。
曹彰和赵云离开关,与羯
厮杀了一场的常备军将士,也是
拖着疲惫的身躯,纷纷下了关
休息。
关条件恶劣,不像关内要什么有什么。
回到关内,曹恒先在杨阜派来的两名侍伺候下洗了个澡,随后返回房间躺下。
打了整天的仗,已经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的曹恒,躺下之后不过片刻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曹恒感觉到身下有些怪。
某个地方温温热热的,好像是被藏进了一处温暖又湿润的地方,让他有种莫名的舒爽。
感觉到哪里不对,曹恒猛的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舞姬模样的,正跪在他的身旁,脑袋埋在他的腿间。
“你在做什么?”曹恒喝问道:“是谁要你来的?”
舞姬听见他的喝问,赶紧起身站到一旁,低着回道:“回禀长公子,是杨刺史要我来伺候公子。说是公子杀敌疲累,要好好照应着。”
已经明白舞姬刚才是在做什么,曹恒问道:“要你伺候我,是这样照应的?”
舞姬低着,怯怯的回道:“
婢也是从来没有伺候过
,要是伺候的不好,还请长公子不要责怪。”
“你从没伺候过?”曹恒打量着她。
低着,舞姬轻轻的应了。
“那好好伺候吧。”曹恒脆躺下,对她说道:“那好好伺候吧。”
曹恒躺下以后,舞姬脚步轻盈的来到他身旁,像刚才一样,在他旁边蹲了下去。
曹恒回到关内的时候,才只是午后。
等他完全醒过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
伺候了他整个下午的舞姬,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长公子,请洗溯。”
“你是杨刺史家的舞姬?”曹恒洗漱的时候向她问了一句。
“是。”舞姬低着回道。
“褥子都被你弄脏了。”曹恒洗脸的时候吩咐了一句。
他提起褥子那团殷红的污渍,舞姬低着没有吭声。
曹恒洗漱以后,舞姬把水盆收了起来,然后又去收拾他睡过的褥子。
“等我去洛阳的时候,你跟着吧。”走到窗边,曹恒望着外面淡淡的说了一句。
正收拾褥子的舞姬闻言,浑身微微激灵了一下,心里却是涌起一阵欢喜。
舞姬向来地位卑微,被主养着,为的是伺候一些重要的客
。
她们在主家的地位是姬,可实际,做的也只是陪主
和客
的营生,只是婢
稍微好那么丁点。
曹恒肯带她离开,即使到了曹恒的府还只是做个舞姬,命运却是大不相同。
大魏长公子,不用结任何
。
他府养的舞姬,除了由他享用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染指。
生为,能够一生都陪在一个男
的身边,即使他以后可能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也是安稳的。
舞姬收拾了褥子正要出门,杨阜来到门外:“长公子起了没?”
“已经起了。”曹恒说道:“杨刺史进来吧。”
杨阜应了一声,走进屋里。
见舞姬抱着褥子,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脸浮起一丝笑容。
窗边站着的曹恒转过身:“杨刺史,我恰好有件事要和你说,从今往后她是我身边的,回洛阳我也要带着。还请刺史割
相赠。”
曹恒开找他讨要舞姬,杨阜哪会不答应,赶紧回道:“长公子喜欢只管带去,我家还养了几个,要不一并送来。”
“用不着许多,带着她一个成。”曹恒问道:“石邪弈于那边怎样?有没有新的动作?”
“我正要和长公子说这件事。”杨阜回道:“刚才关回报,说是他好像要撤走。”
“撤走?”曹恒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
“羯正在收拾关外的尸体。尸体堆积如山,只要踩着可以登关
。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选择让羯
把尸体拖回去焚烧。要不是打算撤走,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大意了。”曹恒说道:“务必盯紧羯,千万不要给他们任何突然发难的机会。”
“四将军已经吩咐下去,将士们都是张弓搭箭,只要羯敢突然发难,我们能把他们
杀。”杨阜说道:“长公子只管放心的歇着,有任何动向,关
都会传来消息。”
“放心歇着?”曹恒摇:“羯
没有灭掉,我怎么放心歇着。”
他吩咐杨阜:“杨刺史帮我整备粮和军械,等到剩余的火箭到了,我率领将士们去追杀羯
。”
“羯还有不少,长公子只带那么点将士,我担心……”杨阜说道:“要不我向周边各州借调兵马,只要兵马一到,长公子可以领兵讨伐羯
。”
“讨伐羯,难道我还要调动天下兵马?”曹恒摇
:“当年父亲身边也是没有那么多
手,他能有今天,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杨刺史不用担心我,以幽州一地常备军,我完全可以胜任讨伐羯
。”
俩说话的时候,舞姬抱起褥子,向杨阜欠身一礼退了出去。
扭看了她一眼,杨阜问道:“长公子对她伺候的可还算满意?”
“要是不满意,我会找你讨要她?”曹恒说道:“杨刺史的心意我收下了,只是这件事……”
“长公子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魏王知道。”杨弘赶紧答应了。
“三叔和赵将军怎样了?”曹恒问道:“他俩与我一同与羯厮杀,应该也是劳累的很。”
“回长公子,三将军和赵将军也都已经起了。”杨阜回道:“我置办了酒宴,稍后还请长公子与两位将军赏光。”
“自从我们来到雁门关,杨刺史可是费不少。”曹恒说道:“以后要是没有大胜,酒宴可以暂时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