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你看，这不是长出了一点吗？”张褚低拿顶对着曹桂香，“你看，这不是长出了几根吗？还是当闺的心疼爹，给我买的梳子都能长出发。”

“得了吧，我看她就是和你学的，天天瞎糟蹋钱，一把梳子一百多还真给你买回来，你也不看看你上那几根毛值不值这个价。不帮忙就别在这瞎晃，尽在这碍眼。”曹桂香开始赶。

张褚嬉皮笑脸地赖在厨房不走，开始给曹桂香炫耀他今天的战绩：“今天我在公园，和郑老大战三百回，那围观的，山海啊！你猜最后怎么样？嘿嘿，郑老还是被我将军了，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休想翻了身去！”

“两个臭棋篓子。”曹桂香笑道，起锅换砂锅焖板栗烧，“把锅洗了。”

“好咧。”张褚乖乖开始洗锅。

曹桂香开始混左宗棠的调味料，张褚一边洗锅一边看，问道：“这左宗棠不是你师兄的名菜吗？你也会?”

“不会。”曹桂香加了一勺白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北平的你忘了，我怎么可能会。”

“那你怎么做？”张褚开始好奇了。

“随便做呗，蕴蕴还能吃过正宗的不成。”曹桂香道，“再说那菜是辣的，正宗的他又吃不了，做的样子像一点，酸甜的就行。你锅刷净点，眼睛给我看着，别开这么大水，水费不要钱啊，你洗不净等下串味了。”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江枫：……

刚才曹桂香的那一句“随便做呗”让他想起了很多。

当年江建康同志也是这么糊弄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