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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是真要无话不说啊?”上善教的丘连华比较胖,总是时不时抬手擦拭额上并不存在的汗,说完疑问,又向胡桂扬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火教推出一个外,实在太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胡桂扬替他说下去。
“有一点怪。”丘连华笑道,又抬手抹下额,“火教提起过你,我绝不怀疑他们的说法,可是……毕竟我没有亲眼所见,听上去那好像是一次偶然,连你也不承认自己是火传
,对吧?”
“不承认,我甚至怀疑所谓的火教,还有在座各位的教派,都是编出来的谎言,就连你对我的不信任,也是早有预谋的表演。”胡桂扬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在忍住不笑,心里却没将这些的话太当真。
“你是说我们一块演戏,只是为了骗你上钩?”虽然受到置疑,丘连华却笑得更灿烂。
胡桂扬耸耸肩,“谁知道呢,没准我只是骗局中的一环,真正的大鱼还没有出现。总之,你们不信我,我也不信你们。想说什么,你们随便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只是一听而已。”
丘连华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个劲儿地抬手擦拭,苦笑道:“咱们怎么都成骗子了?”
非常道的沈乾元微微扬眉,“阁下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妖狐可能混进皇宫,我无从判断真假,你说自己是双刀客,这个简单,你请出小牡丹,我问几句就能确定真假。”
沈乾元沉默片刻,“她不在这里。”
“原来如此。”胡桂扬的笑容原本就不讨喜,这时更像是直白的嘲讽。
沈乾元脸色稍沉,“我那晚前去赵宅无意救,只是要查看
况,偶遇绝子校尉围攻一名
子,一时义愤,因此拔刀相助。”
“你之前不认识小牡丹?”
“不认识,她带我往北去,甩掉你的追赶之后,她说她叫小牡丹,是赵宅的丫环,实在待不下去才要逃走。谢过我之后,她就与我告别。”
“你没有挽留?”
“她是一名子,我怎能无缘无故地挽留?”
“可以无缘无故地救,不能无缘无故地留
?”
沈乾元傲然道:“对你来说,这是不可相信的举动,对我们非常道来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祖训,无需缘故。”
“你就没怀疑过她是妖狐?或者妖狐的帮手?”
“我那时以为妖狐必是赵家义子之一,而且小牡丹的武功还没强到能够随意杀的地步。”沈乾元略一停顿,“当然,如果是现在,我会多问几句。”
胡桂扬笑了笑,低看着半空的酒杯,突然又抬起
,“你很喜欢穿白色长袍吗?那天夜里,我能从观音寺胡同一直追到东厂附近,就是因为你的白袍太显眼了,想跟丢都难。”
“非常道尚白,所以我穿白袍。”沈乾元冷淡地说。
胡桂扬转向斜对面的郝百英,“非常道尚白,你们太白教呢?”
郝百英脸上的凶相比沈乾元少些,整个却更显健壮,“太白教尚白与红。”
红色应该属于火教,继续追问下去只怕是越来越,胡桂扬笑道:“还是说妖狐吧,有什么证据表明妖狐已经混进皇宫?”
上善教的丘连华站起身,满脸堆笑,“我的问题还没回答呢,咱们真要接受火教的胡闹,当着这位‘火传
’的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越和蔼,说话越不客气,丘连华目光扫视,唯独略过胡桂扬,“既然这样,咱们不如
脆向官府自首得了,没准还能混个招安的名声。”
木教的白笙之前就为火教辩护过,这时还是他开,“五行教同气连枝,火教相信胡桂扬是火传
,咱们就得相信,如果觉得怪就不认可火的选择,那咱们还算什么信徒?与不敬鬼的绝子校尉又有何区别?”
“他就是绝子校尉的一员!”丘连华大声提醒众,这正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一点。
“意如此。”白笙回道。
两争执不下,其他几
也加
进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胡桂扬没有参与,听了一会,脆走身,走出房间。
天已经完全黑了,沈家的亲戚与街邻早已告辞,只剩院里的两桌客还在,夜里有点冷,这些
不停地热酒、喝酒,话也多起来,显得热闹许多。
沈家老大、老二劝老爹早早休息,自家也关上门,熄灯上炕,不许妻子儿出门。
何百万与青年长老喝得尽兴,脸上红扑扑的,一块起身迎过来,何百万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
胡桂扬摇,“他们不相信我。”
青年长老脸色一沉,“是丘连华吧,这个死胖子就搅混水,我去找他……”
胡桂扬拦住门,“用不着,先不说别
,你们相信我吗?”
何百万惊讶地说:“当然相信,否则的话也不会带胡公子来这里,更不会让胡公子参加五教议事。”
胡桂扬看向青年长老。
“我相信火。”青年长老回答得有些勉强,马上补充道:“因此也相信你。”
“我连你的姓名还不知道。”
“邓海升,升起的升。”青年长老这回没有犹豫,“会制蜡烛,更擅长做竹,那天晚上在赵宅的
炸,希望没有吓到你。”
“我当时晕过去了,就算是天塌地陷也吓不到我,也是你把我送到后院佛堂里的?”
邓海升看了一眼何百万,摇摇,“我们只埋火药,那晚没再派
去赵宅,绝子校尉防卫甚严,我们也进不去。”
“你埋下火药,就不怕连我一块炸死?”
“你是火传,怎么会被火杀死?”邓海升反问道,“在那件事之后,我对火的选择再没有半点怀疑。”
胡桂扬哑无言,半晌才道:“我明白了,你们越相信火,越不在乎我的安危——我早晚死在你们手里。”
何百万笑道:“如果胡公子与我们一样信仰火,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胡桂扬嗤了一声,“算了,我跟你们一块吃点东西,里面虽有一桌酒菜,根本没动筷。让他们争论吧,我要填饱肚子再说。”
何百万侧身相请,胡桂扬走到桌边,坐在长条凳上,邓海升找来净的碗筷。
菜全凉了,只有酒还是热的,胡桂扬连吃带喝,待到半饱之后,抬看向同桌的其他
,笑道:“没错,就是我,前几天还是妖狐,突然变成火传
,接着又奉旨查案,一念之差,如今坐在这里与诸位同桌喝酒。或许是注定,或许是一场偶然,总之有缘。来,我敬诸位一碗酒,别管有无、有鬼无鬼,反正热酒
肠全身舒畅,这是真的。”
全桌盯着怪的客
已经看了好一会,胡桂扬端起碗,先
为敬,其他
陆续喝酒,等到碗放回桌上,气氛为之一变,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有好胡桂扬是怎么成为火传
的,有
追问绝子校尉的内幕,也有
毫不掩饰地声称自己仍然认为胡桂扬是妖狐,只是还没有露出“原形”。
胡桂扬全不在意,别说他是妖狐,他就端起碗来,“都说妖怪醉后失态会露出尾
,你把我灌醉试试。”
众大笑,酒兴更高,连另一桌的客
也跑过来,凳子上有地方就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