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聪明的？武功最厉害的？威望最高的？辈份最老的？”

“还没到这一步呢，山民来自不同村庄，各有统属，等到击败官兵，形势稳当之后，我们再议。”

“还没有总目？”

“没有。”

“但是肯定有几位选吧？”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像我当初进山通风报信一样，我这回也是通风报信，特来提醒一句：你觉得选举总目还早，只怕有觉得正逢其时。”

郭举冷笑不止，“你把我们想成朝中的险官吏了？”

“你刚刚还说过，七月十五献祭的时候，不怕山民死一半，难道就没比你更狠一点，提前动手，多杀几个？反正这也不影响山民的实力。”

郭举愣了一会，嘴里冒出一连串脏话，转身就走，从外面将门关上。

等到外面没有声音，石桂大道：“胡校尉挑拨离间的功夫还是那么厉害。”

“从前我是被挑拨，可没挑拨过别。回想起来，我还是从何百万那里学到这一招的，想要挑拨一群，就扔给他们一件可争之物。山民想当皇帝，已有竞争之心，用不着我挑拨，只需点明即可。”

“只怕远水不解近渴，明天一早官兵要进攻，反贼也要夺取丹，大战在即，咱们却无能为力。”

“你担心官兵，我却担心这些山民，他们完全依赖丹，夺取之后必然分兵把守，轻易不会离开，每天还要抽空吸取华。两位厂公很快就会带来大批将士，各个击，山民必败。”

“咱们怎么办？我看挑拨已成，没必要劝降，不如这就逃出去，我想我能打木墙。”石桂大服食过金丹，对自己的功力颇有信心。

“再等等，没准我能劝说他们远离丹，或是退回山中，或是就地投降，落籍为民。”

“除了你，没能够抵住金丹的诱惑。”

“你说过，你要试试。”

石桂大哑无言。

小对两的谈不感兴趣，一直望着外面的丹，这时道：“红光减弱了，大家正在散开。”

胡桂扬道：“正好相反，群散开，红光才会减弱。”

小一愣，越发说不清何在先、何在后。

房门又被打开，进来的不是郭举，而是袁茂，“胡校尉。”

“嘿，你还没死。”胡桂扬高兴地迎上去。

袁茂没死，但是当了俘虏，见到胡桂扬也没显出高兴，“有个叫谷中仙的请你过去相见。”

“谷中仙？他还没死？”胡桂扬大吃一惊。

多年前，正是谷中仙收集众多儿童，并将他们从荆襄带到断藤峡，他对往事的了解，比谁都要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