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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老臣之心

可恨王爷薄,下婢无耻,世事多变,炎凉。可恶那刘媪,满答应自己会想办法,到如今却只会推托。

正想着,忽然只觉得车身猛地一震,差点将她摔倒,不由大怒,掀开压翟车的帘子道:“混账,你们怎么驾车的?”

跟随的内侍吓得忙回道:“回王妃,前处,有马车与我们争道。本来我们已经先行一步,谁知道那马车硬是夺路,才们勒马急了些,惊了王妃,请王妃原谅!”

潘蝶大怒:“岂有此理,哪家的马车敢与我争道,他们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是王妃压翟车吗?”

内侍吃吃地道:“是,王妃,对方也是压翟车,是许王妃的车驾!”

“许、许王妃?”潘蝶话到嘴边,只得硬生咽下,咬牙道,“既是许王妃的车驾,那便罢了!”将车帘重重往下一甩,喝道,“让她先过去吧!”

许王妃的车驾仪卫甚多,潘蝶等了好一会儿,对方的车驾还未过完。韩王妃的压翟车停在路中,便有路好奇地议论起来。潘蝶在车内听得声声耳:“你们看哪,许王府可真了不得,一个侍妾出行,韩王妃也得让道。”

“咦,那不是许王妃的车驾嘛!”

“那里才不是许王妃呢,那里坐的是许王的妾张良娣,她每次回娘家,都要用许王妃的车驾,我就住她家不远,经常见的。许王妃回娘家,才不走这条道呢!”

“这个张良娣可真放肆,敢用王妃的车驾!”

“她可得宠了,连王妃都要让她三分,可惜肚子不争气。她要是生下个一男半的,王爷肯定废了王妃将她扶正。”

潘蝶听得又惊又怒,掀开车帘喝道:“来!”

忙有应道:“才在!”

潘蝶问道:“马车里坐的到底是谁,是许王妃还是旁?”

那内侍也已经听到路的议论,吓坏了,只得道:“才们只看到是许王妃的车驾,这轿帘遮着仪卫甚多,才们也不知道里坐的是谁。不过尊卑有别,上下有分,王妃的车驾,哪个敢擅乘?”

潘蝶大怒:“混账,给我把那车驾拦下!”

一名内侍自前跑过来道:“王妃,许王妃的车驾已经全部过去了,咱们是否可以起驾了?”

潘蝶再往前看,但见前方尘灰喧天,许王妃的压翟车只见尾部的紫色勋带一闪而没,眼见是来不及拦下了,只得恨恨地甩下车帘,道:“起驾,去许王府!”

那内侍犹豫道:“王妃,算了吧,许王可是皇储!”

潘蝶咬牙道:“那又怎么样,我可不能白受气!我今天非得弄个明白不可,那车驾到底是不是许王妃。”

潘蝶也不回府,一径直往许王府而去。到了许王府,许王妃李氏站在滴水檐下相迎,含笑道:“三弟妹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了,真是稀客!”

潘蝶佯笑道:“是极是极,我真是该打,这么久未向皇兄皇嫂来请安,今天可不就是登门请罪来了。许王殿下何在?”

李氏叹道:“唉,弟妹真是别提了,自任了开封府尹,白他必在府衙内,晚上必是抱着案卷办公事到夜。说句不怕你笑话,现在就是我连见他一面都难!”

潘蝶听着心中大不是滋味,李氏说话本不经意,听到她的耳中,却似是句句在炫耀许王成为开封府尹的荣光,对映着韩王府门前冷落,更是刺心。她咬了咬牙,见李氏一身家常打扮,故意道:“皇嫂今可有出门?”

李氏笑道:“近一个月来,我都没出过门了。”

潘蝶冷笑道:“那我方才还见着皇嫂的车驾在我前面行过呢,仪卫排场极大,路都说许王妃出门好威风呢,想是我看错了。”

李氏怔了一怔,脸色微变,看着身边的近侍,那近侍畏畏缩缩地点了点。李氏心中已经明白,只得勉强笑道:“弟妹原没看错,那是我的车驾。”

潘蝶步步问:“皇嫂又没出门,那空车驾怎么会跑到街上去了?”

李氏只得道:“今儿王爷恩准,让张良娣回娘家省亲,偏生她的马车坏了,我就把我的暂借给她一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潘蝶冷笑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上下尊卑有别,王妃的车驾,代表的是王妃的身份。皇嫂真是好说话,她今天借马车皇嫂给了,赶明儿她要借王妃的金印,皇嫂也给吗?”

她这般咄咄,李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强笑道:“弟妹今怎么说话呢,我并没有得罪你,这原也是我们家的事,这车驾借也由我,不借也由我。张良娣一向乖巧,挺能讨我喜欢的,所以我赏她坐一次,这也没什么!我和王爷成亲这么些时来,王爷待我极好,我们从来都是相敬如宾,不要说拌嘴儿,王爷同我说话,连声音都不曾大过。不是我说你,弟妹这不容的脾气,也该改改了,难怪我常听说,你成家和三弟拌嘴。做王妃,也得有些王妃的气度容量。”

潘蝶的脸红了又青,强忍着泪,道:“二皇嫂说的是呢,难怪许王府一王二妃呢。像皇嫂这等超的的气度容量,潘蝶自问做不到,告辞!”

李氏坐着不动,吩咐道:“娘,代我送韩王妃。”

潘蝶坐上压翟车,这一气非同小可,独自在车内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恨恨地想道:“做做到她这么可怜,这样打碎牙齿和血吞还能要装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真真不如死了算了。我决不会让自己这么可怜,教一个侍妾欺到自己上来!”由许王妃又勾起刘娥之事:“是了,我府中还有那个小贱呢,哼,想我卧榻之旁,岂容他鼾睡!”

她这一着了气恼,回到府中,便“病了”,恹恹地到了晚上,连晚膳也不吃,都摔了出去。耳中,却一直想着今那些路边闲汉的话:“她要是生下个一男半的,王爷肯定废了王妃将她扶正了!”暗暗咬了咬牙,心想着元休在揽月阁的时间越来越多,保不齐那贱婢有了身孕,到时候就更困难了。夜长梦多,形势她,她自去。

王妃“病了”,主理王府事务的刘媪,忙忙过来探望。潘蝶正没打彩地躺着,见是刘媪进来,勉强一笑道:“妈妈来了,坐罢!”

刘媪告了罪坐下,见潘蝶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气色倒还好,殷勤地问:“老身听说王妃欠安,特地来探望,但不知王妃哪里不舒服了?”

潘蝶指了指自己的心,懒洋洋地道:“我心里不舒服,窝心!”

刘媪吃惊道:“这心症可大可小,传过御医请脉用药了吗?”

潘蝶淡淡地道:“我这病,御医瞧了也没用,我心里不舒服,吃龙也是无用。”

“这……”刘媪语塞道,“王妃,也请自己放宽心些,不要想太多了。”

潘蝶眼神凌厉,盯着刘媪道:“我这病怎么来的,怎么治,全在妈妈身上呢!”

刘媪有些退缩:“王妃,老身又不是大夫,怎么治王妃的病?”

潘蝶冷笑道:“心病要心药医,记得妈妈对我说过,半年之内给我解决掉的。”

刘媪叹了一气:“王妃,此事老身实是为难……”

潘蝶冷冷地道:“这我不管,你自己也说了,心症可大可小,可是这病根不去,我这病是断断难好!我知道妈妈为难,但这半年之期,你说来可不是为了搪塞我的吧!”

刘媪忙道:“怎么会呢,王妃多心了!”

潘蝶冷笑道:“我想妈妈也不是这样的,你我谁跟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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