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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敲门声

“曲奕空她......她是外地来的有钱,”路小鹿好像特别在意有钱没钱,“好像是什么很多年以前的大家族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衣服也是,盘扣的白色练功服不是只在武侠片里才有吗?我总觉得她能让改变命运,就、就......”

“就怎么了?”

“我就给她寄书了。”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事很扭捏,“快毕业了,总要试试。”

路小鹿的理由倒是很现实,毕业季表白寄书也算不得怪事。不过,现在的学生感关系这么吗?

“呃,她?”宁永学问道。

她一边拨弄煤炉子的柴火,一边回忆。“男同学看着她觉得是梦中,我们其实也一样,看到她就觉得其它男生都......都不太行。但是,她也不太好......不太好接近吧。我当时也怕她把我扔进灌木丛。”

“呃,她还过这种事?”宁永学觉得她这种事简直太正常了。

“我是先寄的书,然后徐路才来约、约我的。”路小鹿声音很犹豫,不过话说得倒是很真诚,“但曲奕空回我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就,他就以为自己被横刀夺......”

真是凄惨啊,徐路同学,这已经是侮辱极强的社行为了吧?不过,那个曲奕空应该根本不在乎?

“徐路想找曲奕空理论他的问题,然后就被扔进了灌木丛,是这回事吗?”宁永学继续问她。

“嗯,就是这样,”路小鹿点同意,又侧身去取柴火,“他刚伸手,就进去了,没反应过来她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这事,他最近很不待见我,其他也觉得我们和她有仇。”

这话确实符合自己对曲奕空的印象,宁永学想,死前最后一刻的印象。

“那你为什么书寄了一半和徐路走一起了?”他继续问。

“他送的东西很值钱。”路小鹿小声说。

“就因为这个?”

“我、我家里不愿意供我上大学,上不了大学,我就要进厂了,我已经睡了十几年的地铺,吃了十几年没油的菜汤了。”她声音渐弱,“我假期四处打工,钱怎么也凑不够。虽然我当时根本不记得他叫什么,但要是我把他送我的随身听卖了,学费差不多就够我在大学的第一年用了......但是,但是,但是我根本就没在那边汽修店见过你,你分明才是在说谎吧!”

“是的,”宁永学对她温和地笑笑,把眼睛也眯起来,“我是在说谎,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说谎呢?”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别,别杀我,去杀他就好了......他家里有钱,他身上的衣服能卖好多钱!”

“安静点,”宁永学指指煤炉子,“水开了,你该的事。”

她立刻站起身来,去提烧开的水壶,费力地搬到地上,然后又去拿热水瓶。她手法很娴熟地一瓶一瓶往里灌,把两瓶大热水瓶都灌满,剩下的水则倒进碗里,摆在小餐桌上。“我能喝吗?”她很小心地问道。

“你随意。”

“哦......哦。”

曲奕空,宁永学想,刃之密仪的古老继承者。从路小鹿的待来看,她本也许隶属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把无形利刃的后续密传延续了一代又一代,终于传到了曲奕空的一代。

于是,就有了这个平里穿着白色马褂式练功服的高中生。

既然中都有消灭了影教徒的内务部存在,连所谓的无常徘徊者都被收容、看押,那她的家族本身也许和官方有背书,有其合法的存在,有他们暗地里的贡献,在世俗的地方势力也盘根错节。

如果他们是合法的,他们就不可能像影的教徒一样随便杀,曲奕空光明正大戴个颈环正常上学,其实也不奇怪。就算有冒犯了她,也不过是随手扔进灌木丛。

这么说,难道我是一个挨刀的傻瓜不成?

曲奕空他大致明白了,这几个的感也不复杂,无非就是一个家里没钱供她上大学的孩自己攒学费,却怎么都攒不够,先想试试曲奕空,然后又遇见了徐路。其中漫的一点也没有,就是为了卖别送的随身听凑学费。

至于徐路......

“徐路有给她寄过书吗?”宁永学看着对方一喝水。

“是高考前的事,”路小鹿点说,“他也被拒绝了,跟其他没什么不一样。曲奕空扫了一眼信就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当时徐路看起来只是有点失望,不过......不过后来听了我的事,他就......”

宁永学听完只觉乐不可支,这帮真是太幽默了。“你们就是因为这事被赶走了?”

“我、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好像觉得很重要......我、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想卖随身听凑钱,或者找曲奕空凑钱。”

“说回公寓吧,你们是谁先发现事不对了?”

“我和体育委员。”路小鹿说,“当时其它都在睡觉,他看我在烧水就想帮我一把,然后有什么东西敲门,我们都吓坏了。”

敲门......

这话让宁永学想起了追逐自己的敲门声,正是那东西驱赶着他四处逃跑,然后一撞上曲奕空。到来,没想到自己居然不是被它杀掉,反而是被她......

路小鹿瑟缩着身子靠近火炉,又指指宁永学手上的表。“半夜零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还有十来秒你就能听到了。”

话音刚落。

咚、咚咚、咚......

宁永学侧耳倾听,——外面确实有东西在敲门,敲门声单调、机械、刻板,像是的脉搏声,虽不可见却如有实质,分明隔着一个门廊的距离,却感觉就在身旁。

刹那间的感受仿佛尖锐的铁丝在指间磨动,在皮肤上爬行,在发间皮传来丝丝刺痛,在脏腑中抓挠不休。

从铁门的边缘缝隙可见锈迹斑斑的铁丝像的长发一样流淌进来,摇曳不止,几乎淹没了门窗。斑驳锈迹漫出诡异红光,使得狭窄门廊错,其光影界之处宛如咬合的利齿,扭曲着们认识现实秩序的理

宁永学看到门廊附近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了,亦或是他注视那处的眼睛变得模糊了。每一个物体的廓都在影咬合下相互侵蚀,仿佛要在撕裂和溶化后合为一体,再无分别,再无界限,——也包括他自己的灵魂和血

异常的冲动从外界灌输过来,含有一系列极端的绪,令想要大声嗥叫,想要撕裂自己,甚至想把斧对准自己的颅劈下。

宁永学看着这冲动置身在自己心中,就像注视浮在水面上的一具腐尸。它企图污染自己,引出们心中的恶念,但它没能成功。

吸一气,接着一阵锈迹斑斑的黑色铁屑就从他咽喉中涌而出,带着令不安的邪气,其中湿的恶臭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那似乎是体内排异反应察觉的异物。

带有邪气的铁屑凝结成一团雾,悬在他眼前不停翻涌,令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在梦中。

怎么回事?

对峙半晌后,铁丝才从紧闭的大门缓缓收回,铁屑也如风中灰尘般往门廊飘走,沿着缝隙消失无踪。片刻之后,敲门声换到了另一个房间,另一扇门。

依旧是那单调的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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