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宁永学转过,看了眼眼睛大睁的路小鹿。他伸手卡住这家伙白皙的细脖子,把她脸朝下抱在腿上,用力拍在她背上,她立刻往外呕吐起来。
“把你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宁永学说,然后又是一拍。
“不,——呃,——我,——啊!我把随身听送给你!求你别杀——”
她胸翻涌,把水和肺里的铁屑全都吐了个
光,有些都流在他腿上了。眼看它们再次化为乌有,消失不见,这一幕多少有些惊悚。
要是他们的体育委员也吸进了这玩意,所谓的张老师很可能会遭遇不幸,八九不离十。要是那群聚在一起的学生都吸进了这玩意,事就会变得非常扭曲了。
是有谁希望这种事发生吗?
宁永学把路小鹿在椅子上摆好,让她靠在靠背上,反正这家伙营养不良,也不比他表妹重多少。他缓步走到走廊,隔着猫眼往外看。不过,那东西似乎已经离开了,敲门声也很远了。
徐路同学睡得倒是死,恐怕把他朋友撬了他都能睡到第二天早上。不,我是会
这种事的
吗?啧,我......这家伙其实还是挺可
的,完全符合姓名。
虽然一身老土的蓝白配色秋季高中校服,怯生生的脸却很白皙小巧,适合拿一只手从下捧起来。
叠的睫毛挂着泪珠,闪着光亮,眼眶通红,狼狈的样子比正常的面目更漂亮,就是有些太纤细了,脖子像根柔弱的花茎,仿佛一碰就会断。
“那、那.......那是什么?”路小鹿问,“发生了什么?”
“呃,我也不知道。”宁永学沉思着信编故事,“但我觉得肯定有
想虐待你们,比如说让你们自相残杀,死得痛不欲生。”
她更惊恐了:“虐待?自相残杀?死得痛不欲生?”
“可能是你们的洛老师对你们不满吧,我看你们是死定了,我可得想想怎么逃跑。”
路小鹿声音越来越低:“这太荒谬了......”
“跟我谈谈她是怎么一回事。”宁永学踱步回去,站在她面前,“我不想听你说她是个完美的好老师、好班主任。可能徐路会这么说,但你不会,因为你有什么话都会说出来,是不是?你刚才说她把猪养肥了就想宰,还说她要把你们挂在天花板上放血,全都做成叉烧包,我应该没听错吧?”
要是洛辰真是掌握密传的,事
就有意思了。在当今时代,传承者的区别很可能只会分为两种,——违法和合法,——通缉犯和有地位薪水的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