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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21~26)

词熟练,神色却有一丝僵硬。

「好嘞,那小的先告退了,有事几位爷尽管使唤小的。」鞠了个躬,便

去招呼其他去了。

「柳公子,你看看那在不在此。」岳镇峦端起一杯茶水送到嘴边,却并未

饮用,反而低声问道。

我左右环顾了一下,这红楼内部装潢典雅,一楼的十几圆桌三三两两的坐了

不少;一侧又搭了台子,几名盛装的清倌低婉吟唱,颇有些致;几个

迎来送往,皆是绿衣绿帽,却并非那贼;二楼几个子倚在栏杆上,尽态极妍,

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似在招恩觅客、寻宾幕。

打量一圈,并未看到那贼,我摇道:「没有。」

「那请柳公子仔细来往之。」岳镇峦淡淡点,抿一茶水,并不着急。

我闻言点,打起十二分神,观察着周围,不少正在等候相好的互相攀

谈,自然也进我耳中。

「他娘的,小娴姑娘咋还不出来,馋死老子我了!」这声音十分粗犷,来自

一个糙汉,虎背熊腰,脾气躁。

「军爷莫急,小娴姑娘马上就来了,刚才还说想念军爷的威猛呢。」一

好声好气地安抚道,让那糙汉嘿嘿直笑。

「诸位同窗,今有幸相会,趁此时间,我们不如来行个飞花令,以慰相思

之苦,如何?」

这是一个儒生模样的提议,周围几桌的附和叫好,便自顾自地在这烟花

之地吟诗作对起来。

一位看似正君子的年轻男子高谈阔论,神秘莫测地发问:「两位以为,对

我等来说,玄武王朝这二十年最美妙的造物是什么?」

旁边随即附和道:「不知,请秦守兄指教。」

」哈哈,自然是那『丝袜』啦!也不知是哪位制衣师傅想到的绝妙点子,将

韧丝编织成贴身衣物,尽显子胴体之美,又色又,叫我等欲罢不能啊!「

「我赞同!我也赞同!」那围坐的数登时颔首赞同,左顾右盼,笑意

互相换着肯定的神色。

「只可惜此物只有各州首府以及京畿的名苑香阁才能寻到!」其中一又扼

腕叹息,似乎极为惋惜。

……

[ ]

凡此种种,皆耳中,教我一时有些无话可说。

大厅中又走了几波,忽然一个熟悉的柔声线传来:「陈员外,香莲姑娘

正在梳妆,让您在这儿稍候。」

我闻声一震,抬眼看去,正是那「玉龙探花」,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富

了红楼。

我赶忙对岳镇峦示意:「岳捕,便是此!」岳镇峦眯着眼睛,露出了毒

蛇般伺机而动的眼神,缓缓点了点

第二十三章 验明正身

贼将富安顿好之后,拿着茶壶便要出去,岳镇峦起身假意说道:「两

位,我出去小解一下。」说着,高大的捕抱拳起身,匆匆而行,却是故意向那

贼撞过去。

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竟提着茶壶躲开半步,岳镇峦却不依不饶地径直

撞上去,顿时茶水洒到了他的衣袍上。

岳镇峦满脸怒意地一拍黑袍,狠狠训斥道:「狗才,不长眼吗?」这一下

变故突生,如惊雷乍起,连清倌的吟唱都为之顿止。

大厅里众都将目光投向了门的二,有不少应该目睹了岳镇峦故意找

茬的过程,但却丝毫没有仗义执言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地作壁上观,饶有兴致

地等着看戏。

贼却是反应迅捷,毫不迟疑地双膝跪地,正似昨屈服在陆姓子的

威下那般磕如捣蒜:「官爷恕罪,是小挡了官爷的道,小该死。」咣咣顿

首几下,又直起上身自扇耳光,用力很重,嘴角溢血,这一番作态下来,那

已是满面朱红。

虽说玉龙探花那副姿态低贱、全无自尊的模样倒是并不陌生,但我也不得不

承认,他审时度势的本领当真了得——想来岳捕故意相撞时他便已知来者不善,

这番认错在外看来诚意十足,恐怕连岳捕都有些束手束脚、不便发作了。

「算了,谅你也赔不起这身衣裳。」

岳镇峦却毫无异色,反而故作大方,撩起黑袍前摆,伸出右脚,「给本捕把

鞋擦净了,此事就此揭过。」

「多谢官爷宽宏大量!」

「玉龙探花」感恩戴德,连忙跪伏在地,手挽着绿色衣袖,小心仔细地擦拭

着岳镇峦的黑色湿鞋。

岳镇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而观望的好事者也纷纷开:「终究是个

没一点血。」

「那可是公门中,换作是你,又能怎样?」

「我?我不可能给他擦鞋!我用舔的!」

「切——」

正在毕恭毕敬地擦鞋,岳镇峦忽然双眼一眯,大声喝道:「玉龙探花!」

这一声如雷震天,在座的不少纷纷窃窃私语:「玉龙探花?什么东西啊?

暗号吗?」

那吟诗作对的儒生抚颔猜测:「兴许是一种佳酿!」

「不对,是失传已久的房中术!」方才谈论「丝袜」的名叫秦守的男子兴奋

喊道。

而跪伏的老浑身一颤,抬起身子来,一脸无辜与茫然:「官爷是来找

的吗?」

岳镇峦双目一睁,快若闪电地揪住了老的衣领,缓缓提起他的躯体,森

冷道:「二十年前自称『天下第一贼』的玉龙探花,果然是你!」

「官爷弄错了吧?」

挣扎着抓住岳捕的粗腕,却不敢用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的

是个残缺之,怎么会是贼呢?」

「呵呵,你横行不过三五年,便逐星派洛正则打成重伤,想必就是那时候失

去了命根子吧?」

还在嘴硬:「官爷说笑了,小是穷得吃不起饭,便想宫,自个儿找

切了,却没有路费去京畿,这才来当个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贼!任你巧言狡辩,却不知早已露出马脚!」

岳镇峦冷笑不已,犀利无比的诘问层出不穷,「方才本捕叫出『玉龙探花』

时,旁以为是暗号、佳酿或者房中术,独你认为我是来找——玉龙探花确是

房中术不假,却也是贼名号,此时当年是秘而不宣的,你是如何得知?」

「小的……小的从来此的贵中听来的——」

「还不死心,就叫你看看,本捕为何如此有把握。」岳镇峦冷峻哼声,似

乎一切尽在掌握中,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纸,甩手展开,却是一张通缉令,上

画的像与那贼有八九分相似——除了一个年轻一个老态。

「这……小的只是长得像……他并非小……」老已有些张结舌,却

仍在负隅顽抗。

「啧啧,我调查过当年的卷宗,据洛正则称,他两刀才废去了你的孽根,是

以你腹下当有两道汇的伤疤!」

被提溜着的玉龙探花面色一变,正要捂住小腹,已然来不及,岳镇峦一手将

绿袍扯开,露出残缺的下体,以及上方两道醒目的疤痕!

围观众,近的纷纷靠前,远的起身眺望,一阵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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