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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21~26)

:「真有两道疤!果真

是个贼!」

「他妈的,这绿帽竟也过娇滴滴的良家,老子却只能找这些贱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再试图遮掩,残留着俊美的白皙面老脸如湖水般平静,再无惊慌失

措与谄媚无骨,冷笑着说道:「官爷既然把我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又何必来捉弄

我呢?直接锁了带回衙门里就是。」

岳镇峦昂首傲然:「本捕办事,向来讲究公正严明,即便是对你一个为

所不齿贼,也不例外——既已验明正身,就跟本捕回去吧。」

「呵呵,落在『镇狱邪』的岳捕手里,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摊开双手,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不再存有幻想,「更何况还有赤锋

门当代掌门守候在旁,我可不想落个身首异处。

「从到尾,我和沈师叔一声未发,这竟一语道他的身份,这份眼力

不可小觑,这份见识非同寻常。

「竟然是岳捕,今不虚此行,看他案抓,比和一次还爽!」

「名不虚传啊!」围观者纷纷叫好,岳镇峦如此望,声威远扬,与

「镇狱邪「之号倒是名副其实。

岳镇峦朝这边递来了个眼色,我和沈晚才便起身走过去,他在背后抓着玉龙

探花的一肩,反扭其手,押着他向楼外走去。

「谁也不许把带走!」一道有些熟悉的子声线尖利咆哮,一个风韵犹存

的半老徐娘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风骚露,在门叉腰阻拦,身后跟着一个面

目似曾相识的子,正是方才投怀送抱的那四之一。

被押解的玉龙探花抬一瞧,却没露出什么异样,随即低不语。

「陆妈妈出现了,这回有好戏看咯~ 」

「是啊是啊,听说知县大都得看她三分薄面呢?」

「岳捕这回怕是碰上硬茬了……」后许多窃窃私语,均抱持着看戏作

乐的心态。

陆妈妈?那她就是昨和这公在房中戏的子?

我打量着这半老徐娘,眉眼娇,唇红齿白,前凸后翘,身姿妖娆,倒有几

分姿色,却也是浓妆艳抹以掩老态。

岳镇峦却是稍敛冷峻,皱眉道:「陆老板,你这是何意?」

「岳捕,老娘的意思很清楚,今天不许你把他带走!」陆妈妈冷笑不已,

得寸进尺,丝毫不惧。

「陆老板,你可是在妨碍公务!」岳镇峦似也被激起了怒意,横眉冷对,又

复铁面无私。

「什么妨碍公务?文书呢?搜查令呢?拘捕令呢?今你如此堂而皇之地将

拘走,老娘『红袖添香园』的脸往哪儿搁?」那陆妈妈双手抱胸,重重一哼,

咄咄,十足的泼行径。

「晚才兄,将文书给她看。」

岳镇峦淡定招手,沈晚才从怀里掏出几份文书,上前几步,正要递过去,陆

妈妈却又扭不看,大半露在外的双一阵抖动,嗤之以鼻:「岳捕,现在

才拿出来,未免太晚了吧?」

「你什么意思?」见陆妈妈如此胡搅蛮缠,岳镇峦语气不善,怒目而视。

「本朝律,若要拘拿犯,需先出示文书,而后才可逮捕。这文书老娘事先

不知,你如此行事已经犯了王法!」

陆妈妈竟是懂点条律,引经据典,趾高气扬,「不信叫你们章县丞……好啊,

老娘就奇怪,怎么今晚你们县衙的老爷一个都没来呢,原来早就串通好了!」

岳镇峦却没有回应她的责问,反而冷笑道:「呵,没想到你一介青楼子,

也懂本朝法律。本捕就让你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那就是——事涉武林江

湖,各捕役可便宜行事,先斩后奏!此是二十年前的贼『玉龙探花』,作

犯科,证据确凿,今我捉拿了他,将来就是三司会审,也没能说我的不是!」

岳镇峦被激起了胸中之气,踏前一步,威严骄傲,义正言辞,全场鸦雀无声。

第二十四章 一剑诛心

「你!」

陆妈妈一阵气结,忽而死死地盯着岳镇峦,咬牙切齿,「好,今你可以将

带走,老娘明便启程去紫垣,问问中书大仇道玉,你这么做是否合规矩、

顺条例!」

听了此言,岳镇峦却没再顶回去,面色凝重,似乎纠结不已。

「糟了。」沈晚才低声道。

眼见岳捕正自威风凛凛,却因陆妈妈一番言语而面现纠结,势急转直下,

我不由疑惑道:「师叔怎么了?那是要告御状吗?」

紫垣,全称作紫微垣,在天文星象中是三垣之一,被认为是天帝居住的地方,

应是指代当今天子的居所,亦可作为京畿、国都的代称。

那陆妈妈此时提到紫垣,当是指要上京告御状,但以岳镇峦的自述,所作所

为合合理、合规合矩,应该不会忌惮才是啊。

「非也,她不是要告御状,而是在威胁岳捕。仇道玉是当朝权相,位极

臣,权倾朝野;这叫陆琴芳,曾是仇道玉的,后因正房妒忌,将她

青楼。仇道玉虽然不会她再续前缘,但以他的权势,这依旧是他的禁脔。她

说要去找仇道玉,其实就是去煽风点火,稍有不慎岳捕职位不保啊!」沈晚才

轻轻摇,低声道出了她的来历背景与底气所在。

没想到区区一个青楼老板还能牵扯到当朝权相,不过细思之下倒也合理,这

百岁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一个弱子能在内城把青楼开得有声有色,背

后若无撑腰,早被生吞活剥了。

不过沈师叔说到禁脔,倒是让我想起一桩事,心中有了主意。

我凑近些许,轻声问道:「师叔,你能否做到传音密?」

「自然可以。」

「师叔,你给那传一句:『陆妈妈,昨天下午你叫老公叫得真亲啊』。」

说完这句语,我已是脸上发烫,羞耻难当。

「贤侄,你这是从何处听来的?」沈晚才惊异侧目,差点音。

我涨红了脸,催促道:「师叔你就别管了,赶快给她传音,待会岳捕罢手

就晚了。」沈晚才收回好奇的目光,嘴唇微微一动,却听不见声音。

「谁!?」忽然,陆琴芳失态地尖叫,一阵趔趄,旋即抬环顾,怀疑的目

光四处飘

沈晚才适时地前踏一步,笑吟吟道:「陆老板,可以让我等走了吗?」

陆琴芳盯着沈晚才,面色数变,最终恨恨地让开道路:「算你们狠,滚吧。」

「怎么了?陆妈妈怎么服软了?」

「不知啊,许是怕岳捕查她这园林?」

「终究只是个,又失了命根,不值得陆妈妈保他。」

座中客、围观者一阵唏嘘失望,岳镇峦面有不解,但丝毫没有迟疑,押着一

直一声不吭的玉龙探花出门而去,我和沈晚才则紧随其后。

我在园中回望了一眼,陆琴芳正在台阶上伸手欲挽,面露惆怅,神色失落。

陆琴芳对这的辱骂毫不留,让我以为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

所需,没想到她竟会为这贼挺身而出,不惜动用昔的恩宠也要保下他。

看来这贼确有些过之处,不可大意,我得把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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