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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92)

心中再无疑问,又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蜜露如此丰沛,怎地内里却紧得

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 " 哼~ 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娘修的冰雪元炁,

自然有此体质。" 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 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

否则怎会这样?" 我却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 正是这样才好,托娘亲的福,

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外面也能如此。" " 哼,油嘴滑舌。" 娘亲一脸

无奈,只得开道," 快些吧,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 " 听听听。" 我连忙点

,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双手按住雪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紧粘的

阜分开。

往下一瞧,我的阳具早已消软,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幸得娘亲蜜含住

大半截,未能滑出。

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泛滥之所,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

否则娘亲得出水的蜜更要受罪了。

" 嗯……" 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薄薄

膜,茎身水意盎然,虽然不足方才粗壮,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

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极为快美,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

及至拔得只剩首,却并没那般轻易了——娘亲花径的窍环恰好箍住冠

沟,似在挽留一般。

" 等等。" 我正欲将余下的拔出,娘亲却出声阻止,从床柜拿起一方

丝巾," 待会儿霄儿的坏东西流出来时用此巾接住,否则污了床褥不好收拾。"

我接过方巾笑嘻嘻的点称是,腰部后撤,只听" 啵" 的一声轻响,脱离了

蜜裂,二者之间连着长长的粘稠水丝,退出十数寸才断开。

"嗯~"

娘亲一声娇哼,只见腿心处被撑得滚圆的蜜裂快速收缩,唯有嫣红的小巧玉

一时半会儿未能合拢。

眼见那小巧窍一张一翕,一粘稠浑浊体已经探出来,我连忙将丝巾

贴在会处,那些似固似的东西便缓缓流了出来,如同浆糊一般胶着。

从娘亲的仙子玉中流出来的,正是我这个悖伦欺母之逆子的阳,但还混

合着一粘稠,汩汩不绝,有的泛着淡黄,有的则如纯白膏,很快在方巾

上堆积成了一座黏糊小山,竟有些沉手。

娘亲仙躯玉体卧于红床之上,香汗余泽光润,双手叠于雪腹上,落落大方,

饱满酥胸微微起伏,玉腿曲膝分居于我的两侧,将胯间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

儿。

雪白大腿与丰均带着浅浅樱痕,正在迅速消退,带着一撮凌绒毛的

下方,经过一番蹂躏的玉户仍是美无俦,亮泽涂满了饱胀耻丘,花唇如桃

瓣带雨露,晶莹剔透,更似涂上了一层蜂蜜,唯有那被子疯狂侵过的花径略

显泥泞,一张一翕,正在吐出外来者留下的秽物。

我望着手帕上粘稠浑浊的与蜜露,有些自豪,也感叹不已,自己到底在

娘亲花宫中了多少阳啊?恐怕真如娘亲所说,我没有脱阳而死已是幸运了。

直到窍吐出了十几二十浓稠秽,花唇蜜裂才恢复了美姿态,但

仍带着几缕浊丝,我以丝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惹得娘亲一声微吟,赶忙将那

团污物包裹了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

" 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

心啊。" 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而后又指点迷津," 将它放在柜子上吧。

" 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 来

霄儿,到娘身边躺着。" 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身体的汗渍清

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冰肌

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美绝伦,全不似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

玉面绯晕如同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

有若无的浅笑。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

都要迷失。

我心下一,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将娇躯拥怀中。

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

意驰骋的儿。

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

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

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 好啦,霄儿不亲啦,听

娘讲故事。" " 嗯。"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

"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

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

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

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 娘与你父亲之

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他的父亲——也就

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民如子。光纯十

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

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

" 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

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

他本就受你祖父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

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了蔡党,但从

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

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

他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

"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

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

今他们虽在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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