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呢?"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却将左手探
白袍里,
伸到了娘亲的月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 至于
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间。" 听得此言,
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的丰满与弹
,望着近在
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
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婴被遗弃在门
,无心师太晨起
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那个
婴便是娘了。" "
娘亲……" 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示意无恙:" 这么多年
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
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只好出此下策
……但无论如何,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谋了一条生路,已
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 娘亲……" 听了
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悲伤,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
,只得停下手中
亵动作,静静抱紧娘亲一分。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裎相对,如此举动使得丰
玉腿更贴近一分,尴尬之氛
围愈加明显。
还是娘亲豁达一笑,轻捏我面颊道:" 好啦,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有
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 " 嗯,娘亲没事就好。" 我也安心地松了一气,但随
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 无心斋?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是否
与此有关?" 娘亲轻轻颔首," 嗯,霄儿猜得不错,是与此节有关。当年犹如幻
翳大师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择其善者而培育之。
"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只收取少许收
成,也不强求供奉;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刹、
高僧大师,一年到也接不了几场法事,故此每岁
粮仅可供庵里众
勉强度
,
子过得清贫寡素。
"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但到了四五岁,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就有些不
敷出了。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白马寺
应允之后,送来钱粮佛经,以' 无心' 冠名,娘便成了无心佛子。" 闻得此言,
我不由猜测道:" 如此说来,还有其他的佛子?" 娘亲颔首直承:" 不错,降世
佛子,天下各寺各庙俱皆有所呈报,如独乐寺、传真寺等,但并非所有呈报者都
能得白马寺应允成为佛子,即便成了佛子也未必能够如娘这般领悟绝世武学,有
的佛子心志不坚、戒还俗,有的佛子资质平平、毫无建树……拂香苑就是他们
的归宿。" " 拂香苑?" " 对,原本拂香苑乃是犹如幻翳大师和朝廷合作的产物,
作为佛子的临时居所,掌管拂香苑的僧尼须对朝廷机构——主要是擒风卫——负
责,而苑里的侍、苦力,要么是曾经的佛子、要么是落选的佛子……说到底,
犹如幻翳大师本就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业师也好、佛子也好,都是他用
来联络朝廷的手段,专以佛门之力为朝廷做些秘事——娘当年出山调查水天教一
事,便是受了二者的指派。" " 哦,原来如此。" 这下就说得通了,为何各处的
拂香苑规格相同,为何擒风卫将我们带到拂香苑而媛媛等并不知道前者,为何
出生佛门的娘亲会与擒风卫扯上关系。
" 那无心师太呢?养育之恩大于天,她也算娘亲的母亲了,如今可好?" 娘
亲却微微颔首,幽然叹道:" 无心师太有如再世父母,对娘的养育之恩重逾山岳,
娘自然挂记在心,娘初到百岁城便打听了消息,得知她年事已高,于十年前圆寂
了。" " 啊?阿弥陀佛。" 闻得此言,我也悲伤地唱了个佛号。
"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师太她安贫乐道,看淡世间凡俗,若真有西天净土,
想来她早已登临,倒是不必悲伤。" 娘亲倒是看得开,很快拂去淡淡的悲伤,"
不过也多亏了师太,让娘带发修行,也并未只教佛经释论——她年轻时亦是大家
闺秀,懂得颇多,教会了娘许多技艺,如琴棋书画、儒典道藏等。将来若有机会,
霄儿可同娘一起拜拜她的骨殖舍利。" " 嗯。" 我点应承。
无心师太将娘亲养育成,才有了今天的我,无异于我的外祖母,恩
不可
谓不,知恩图报,这也是理所应当。
知晓了这许多事,我不由幽幽地说道:" 那娘亲……咱俩真算是相依为命
了。" " 嗯,霄儿就是娘的命根子。" 娘亲轻轻颔首,怜地抚摸着我的后颈,
认可了我的说法。
" 那娘亲……" 我嗫嚅了一下,还是缓缓说道:" 为何在葳蕤谷中……对孩
儿那般、那般……" " 冷淡是吧?" 娘亲玉手从我后颈移到面颊上,轻轻抚摸,
幽幽叹气," 你父亲出谷身亡之后,娘便只剩了你,起初自然是溺得不得了,
百依百顺,两三岁都仍未断,将你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直至经牛婶
提醒,恐酿成母子伦的丑事,娘才惊觉有些溺
过火,娘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悖
逆伦常之,受千夫所指——毕竟,咱娘俩不可能在谷里待一辈子……" " 怎么
不能……" 我的反驳虽然脱而出,但话未说完就没底气了。
" 就算能在葳蕤谷待一辈子,哪怕娘不在乎,须知也是瞒不过牛婶的——若
她出言指责,霄儿肯定痛苦万分。" 此言一出
[ ]
,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若
说除了娘亲以外,还有哪个让我觉得亲近、重要,非牛婶莫属,旁的指责我可
以不在乎,但她却是不能熟视无睹。
娘亲继续说道:" 因此,娘虽然万分不舍、不忍,也只能对霄儿申以礼防、
东西分居,摆出冷淡的面孔,平素里更不能露出少许溺,否则前功尽弃——到
十岁之前,也算颇有成效,霄儿潜移默化接受了母子之别、男之防,但随着你
的身体发育成熟、气血旺盛,就有些难以自制了——娘虽然平素穿着宽松,但本
身对你就有很大吸引力,偷窥娘的身子而气机紊之事愈发频繁,罚你面壁静坐
也无济于事,娘左思右想,堵不如疏……" 听到此处,我哪里还不明白,便径直
接:" 所以水天教之事只是机缘巧合,娘亲早有带我出谷的打算?" " 嗯,正
是如此。" 娘亲螓首轻点,自承不讳," 娘本想带你出谷之后,多加游历,认识
些妙龄少,最好能结成
侣,尝过了男
之事,那样便对娘没有兴趣了……"
闻得此言,我轻轻在仙靥上拱了拱,耳鬓厮磨,撒娇讨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