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父亲的脸惨白的发青,眼睛却充满了红血丝,仿佛地狱里的恶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父亲双手握住水果刀的刀柄,用那把刀最锋利的地方朝自己的肚子扎了下去,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可是父亲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那刀尖一点点的往下移,他居然就这样剖开了自己的肚皮,
然后将自己的器官,一样一样得摘了出来。
父亲就好像是在献祭,接着他把两只手伸进肚子里好像在掏什么。
自始至终,父亲的脸都是笑着的……
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小,根本承受不了如此血腥的画面,只觉得整个都吓傻了。
整整一晚上,都缩在柜子里,愣愣的盯着父亲的尸体。
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楼下隐约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细碎的谈声,我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报警?”一个中年声询问道。
“警、察同志,早上我准备买菜,结果闻到对门有一好像是血的味道,怎么敲门都不开,怀疑是出事了……”
“老李,要糟,这是血的味道!”另一个年轻声音很是焦急。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撞门声,轰的一声,我看到两个身着警服得战战兢兢的走进来。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和臭味,瞬间引的他们一阵咳嗽。
“咳咳……把手电筒打开,这屋子里太暗了。”中年警、察说道。
不打开还好,当手电筒点亮的刹那,我看到两个警、察不自禁的瞪大眼睛,齐刷刷的倒吸了一
凉气!
因为他们左手边,是妈妈的尸体,腹部被、捅的血模糊,嘴
里吐出混合着泡沫的血浆;他们右手边,是
那颗死不瞑目的
颅,眼珠上
着一双长长的竹筷子。
之后他们就跟我一样吓傻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年轻警、察扶着墙壁大大
的
呕,中年警、察则颤抖的拿起了对讲机,朝那一
神
惊恐的说道:“
喂喂喂,是刑警大队吗?花园小区三号发生了严重的灭门惨案,请求立刻支援!请求立刻支援!”
大约过了半小时,又或许更长的时间,整个小区都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然后我就看见一群风尘仆仆的进了我们家。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国字脸,穿着笔挺的警服,肩膀扛着两杠一星,另外还有两个警员,以及一个戴
罩穿白大褂的秃顶老
。
进门前,他们默契的换上了一次手套和鞋套,国字脸在客厅里踱步,一个警员用相机拍照,另一个警员则恭恭敬敬的跟在秃顶老
后面打下手。
只见秃顶老拿着一把
巧的尺子,一会儿翻翻母亲的尸体,一会儿看看父亲攥在手心的那柄西瓜刀的长度。
很快他就指了指身后的小警员,端起架子道:“第一名死者,四十岁左右,身上锐器创
四十七处,第一刀刺
胸
,令死者丧失行为能力,后续刀无停顿时间,尸斑呈淡紫色,推断死亡时间在六到十小时前。第二名死者……”
秃顶老滔滔不绝的讲着,唾沫四溅,做记录的小警员奋笔疾书。
看到这一幕,国字脸也开道:“小王,咱梁老可是局里
号的大法医,这些年帮我们
掉了三个大案五个要案,要不是局长死抱着佛脚不放,早就被邻市挖走了!今天梁老能跟组是你天大的造化,一定要好好学学,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掉,知道了吗?”
“是是是,感谢梁老栽培。”小警员点的如同小
啄米般。
“见笑了。”梁老抬抬眼皮,似乎一切都是风轻云淡:“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不提。”
但我借着微光,分明看到这秃顶老的眼角满是得意,一瞬间我有点讨厌他,因为他说错了,父亲发疯后是一个杀死的母亲,但当时母亲想逃,被一刀刺进嘴
里,而不是什么‘第一刀刺
胸
失去行为能力’。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国字脸忽然一个箭步来到阳台,将我从藏身的柜子里提出来。
“你是谁?”国字脸气势汹汹的问道。
我觉得如果不是我年龄太小,他都能拿枪指着我的,把我当
号嫌疑犯了。
但当时我已经承受了一整夜的惊吓,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神惶恐,额冒汗的和他对视着。
“这应该是死者丁连山的儿子丁隐,怕是刺激太大,得了惊恐症。”梁老话道。
“梁老,您怎么知道?”众的眼睛齐刷刷的望过来。
梁老仿佛就在等这众星捧月的一刻,只见他翻开袋里的小本子道:“你们这些不上进的后生,当我这次来现场怎么迟到十分钟?
记住我教你们的话,不了解现场的,不配进现场。就在刚刚,我已经把案子给
了!”
“什么?”国字脸大吃一惊。
连我这个唯一的目击者都不知道父亲为何杀,这老
知道?
“第一,我向物业确认了这一户常住三,有妻子,儿子,老母,而丈夫则常年在国外出差。第二,在车上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丈夫丁连山在国外工作的最近一个月内,经常表
惶恐不安,一个
神神秘秘的躲在厕所吃药,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连辞职都是突然
的。第三,这是一起典型的密室杀
案,现场没有其他犯罪嫌疑
留下的痕迹,几名死者死亡时间都极度贴近……”
“所以!”梁老竖起了一根手指:“我怀疑丁连山因工作压力大,患有重度神疾病,回家后发病接连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母亲,最后自杀,因为儿子当时躲在了柜子里吓得一声吭不出,这才幸免于难。”
“之后,只要在检测下他血里的药物成分,再让这位小朋友开
说话,讲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可以结案了!”梁老啪的一声合上了本子。
在场瞬间响起了一阵掌声,几个警员都被梁老鬼神莫测的断案能力惊呆了。
唯独国字脸似有疑虑的问道:“梁老,但我看丁连山临死前把自己的心肝肠子都挖出来了,这真的是自杀吗?”
“废话,神病什么
不出来!”梁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我还看到过给自己身上浇汽油,在村子里跑了三圈才断气的神经病呢,你还是阅历太浅了,张队长,去写结案报道吧,早点给外界一个
代!”
“但是……这会不会太率,省厅说会派一位刑侦顾问来协助我们调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国字脸欲言又止。
“你是信顾问还是信我?”梁老气急:“顾问不过是装装样子,蹭顿饭吃,你还真指望他案?”
忽然,梁老眼神炽热的盯着我。
“小朋友,你是叫丁隐对吧?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爸爸杀了一家。”
我无法回答,只能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梁老,他不是吓哑了吗?”国字脸问。
“我有办法让他开!”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梁老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可怕!
“小王,给他注五毫升地西半。”梁老命令道,随即后面的小警员取出一个寒光闪闪的注
器,准备刺
我的胳膊。
“梁老,这不符合流程……”国字脸阻止道。
“趁着他没忘,现在唤醒他是最佳时机!你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