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西半只是治疗惊恐症的镇定药物,对小孩子没有伤害。”梁老斥责。
然而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注进了我的身体后,我只感觉到胳膊一阵冰凉,大脑却还是一阵浑浑噩噩,想喊什么都喊不出来。
“怎么还不说话,再加五毫升!”梁老催促道。
我想拼命挣扎,但这个秃顶老却死死按住我的手臂,明明眼角流露出的是想尽快结案的贪功,一张脸却挤的和蔼可亲:“小朋友放松,很快就能说话了,告诉伯伯,是不是你爸爸杀了全家
?”
我额青筋
凸,用尽一切力气在后退。
但寒光闪闪的针却一步步靠近的皮肤!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那一刻,原本拉上封条虚掩着的门忽然‘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与屋内的暗相比,迎面而来的是无比炽热的光芒。
而在那光芒下,站着一个身穿古朴唐装的男子,四方脸,双眉如剑,目若寒星,两鬓微微夹杂着白发,他提着一古朴的皮箱,就这样进了门。
进门的一件事就是指着梁老的鼻子道:“老废物,再折腾下去,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刹那间,在场的眼神都聚集了过来,包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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