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声闷响,土墙周围的烟雾渐渐散去后,浮桥靠近北岸的桥面被打出个缺,十几个准备上岸的包衣兵,被迎面而来的炮子击中,立即变成了一块块
块。
两名炮手打完一炮,没有停歇,立即重新忙碌起来。
“这两是谁?”
“回大,个子高的,名叫韩真义,个子矮的,名叫王长之,都是蓟州来的,”
韩真义将刚才发完的弗朗机子铳换下,根本不在乎
顶嗖嗖飞过的重箭,他快步来到炮身前,旁若无
的用蘸水的鸭毛刷清理了一下母铳铳膛,等里面水分稍
,将旁边准备好的子铳换上。
佛朗机炮组一共五,一个炮长,两名炮手。一名装填手和一名清膛手。
现在跑组就剩下两,其他
要么已经逃走,要么成了地上的尸体。
从刘招孙的位置看去,这两个炮手几乎是两个面对着越来越近的死兵大阵,有点螳臂当车的味道。
刘招孙对这两个炮手颇感兴趣,觉得这两身上有种不动如山的气质,自从义父刘綎死后,他已经很少感受到这种气质了。
“王长之、韩真义,”刘招孙在心里默念几句,记住了这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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