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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后记2)

起来。

他笑着说别介,哪有做半截的,还牵起小手放到了上面,「还硬着呢」「呸」了一声,很快把手抻了回来,也就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

就她侧身去拿电话时,男扑了上去。

「哎呀」着被分开了双腿,支挡这工夫,男朝她吁了一声,下一秒,他就匍匐着趴在了身上。

接通电话时,「啊」了一声,立马抬起右手顶向男,不过很快又抓向他胳膊。

或许被掐疼了,男竟海豹似的扬起了上半身。

挑着鞋,不时咳嗽两声,她说几点了还不睡,真看明天不用上班了。

这时,男上半身又压了下去,开始晃动起

大腿来回抖动,髋部和腿弯都给挤出油了,连子都快给压了。

「嗯,坏蛋,还说,也不怕被笑话……」有些跌跌撞撞,白灿灿的手臂也打男胳膊上滑落下来,抓扯在了床单上,「啊,你说呢,嗯,都晕了……」在其通话中,男扬起,手伸到下面掏了两下,湿漉漉的避孕套便又给他扯了下来。

「睡吧,嗯,该,该睡了他爸……」男合身贴上前去时,哼唧着扬起了上半身,「哥,哥啊——啊……」她倒吸着凉气,也抓向男手臂,不过很快又倒了下去,「穿着裤袜呢,嗯,鞋都没脱……红高跟,嗯,喜庆,配啥……」男晃了几下手里的避孕套。

「啊,裤袜好看,色的还是……嗯,他爸,啊,喜欢油亮的吗……就知道你喜欢,啊,喜欢,孩儿啊,他妈穿着呢……睡吧老公,睡吧,啊,孩儿他爸」电话打手里话落,她也被抱了起来。

比基尼打肩上被扯落,倒扣的海碗立时窜了出来。

「真紧啊妈,啊」吸吸熘熘地,男嘴里竟含着个避孕套,「水的味真浓啊妈」嘴上嗬着,她说天那。

一手抱一手锁腰,把避孕套一吐,立时晃起

他啊一声便碓一下,直到把碓到床边上。

「老公,啊,老公」「嘶啊,叫得真骚」「哎呦,啊」「啊——套都扯了,啊——接着叫,越叫越舒服」「嗬,嗬,鞥啊」「让我吃了,咂儿也让我啃了」「哎呦」「真会疼儿子,啊,穿这么骚的裤袜」「啊,啊」「大咂儿真,呃,儿都翘起来了」「哎呦,啊,哎呀」「还不喂我,啊大咂儿,喂我啊」男吭哧着,又说了句妈最会疼了,连「啊」数声后,把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说每次看到妈这两条腿时就硬得不行,「告诉我,是谁在你里呢?」「天那,啊,天那」拍打中的双手很快便在身体悬空中搂在了男的脖子上,硕大的被抡起来时,瞬间也起了一圈波。

汁水飞溅着往下落着,除了喘息和紧搂住男已经无需且不能在做什么了。

死我了你,哎呦……」给这番长吟鼓励,男隔几下便会扬起调子「啊」上一声,除却展示和炫耀能力外,似乎还有些撒贱儿的成分存在,「被窝里说,啊,妈,告儿我谁在你里呢」他抱着翻滚到大床上,鞋都没给她脱便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体,还晃起了胳膊。

就听「啊」了一声,紧接着,男也哼出声来,「呃,妈你真骚」说出时,被窝里一阵晃,吧唧声下,重重的鼻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伸出胳膊一阵抓扯,当男再次撑起胳膊时,那两条白臂便迅速收了回去。

叫着妈,声音很急,嗓子眼里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大咂儿真肥啊,砰砰砰地闷响中,哭也似地哼唧起来。

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高跟鞋勾来勾去,像紧起嗓子滚落出来的叫声,触目惊心。

气流越撑越大,的大腿扯起小腿渐渐打床上支起来时,藏在被窝里的一对大脚也露了出来。

小腿肚上肌紧绷而有力,随着跟腱上下刨蹬,彷佛要扯碎床垫。

于是的两条大腿门似的呼扇起来,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和撞击中,倒向了身体两侧……夜空下,街角、路边、台球厅、小卖铺门,端茶壶的,摇扇子的,光膀子穿字拖的,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和小媳儿,随处可见的一群围在了卡拉OK旁。

也不贵,牌子上明码标价,一首歌一块,据传这流行热是打南方过来的。

十年后拆迁改造时的离婚热,据说领悟扩大了,不再广州一家独大,京沪穗也加进来。

当然,叫北上广更直接。

这会儿,男已经张到了一米八多,就是瘦了点。

应该说压根也没胖过。

他分开群挤到里面,了两块钱就开始排个儿。

已经不知道被问多少次考哪了,男只好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说天海,机电专业。

家问他啥是机电专业,他说就是狗下面垫个垫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笑,也会给这群看着他长大的爷们们让过一根烟去。

在这儿说话,就是就是说成崩锅儿平拍或者砸炮儿都成,你非要说肯定没理你,就好比阿基米德鲜为知。

但如果你说撬棍肯定都知道,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说出滑和滚筒。

省道上的汽车飞驰而过,照过来的光也飞驰而过,彩色电视机里尽是些五颜六色的比基尼装,这些外力非但不影响流,甚至还给老爷们的流带来了某些愉悦感。

不知哪个孩子喊了一嗓子「你妈」,立时在空旷的南坑上空回旋起来,紧接着,「我也你妈」便尾随而至。

们的脸上白里透红,或白或红或花的裙子里是她们紧绷而又松弛的体,窃窃私语中,跟着笑一起摇起来,像极了南坑里的水。

乡下唱歌的好处就是不扰民,缺点是蚊子太多。

这不男刚合唱一曲《宝贝对不起》,腿和胳膊上就叮了几个大包,勉强又唱了一曲《一生何求》,便打摊子上撤了回来。

三岔上,埋怨男,说非得拉她出来唱歌,这回好了。

汽车打北面呼啸而来时,依稀能在藕段似的胳膊上看到几片鼓起来的红色小包。

白裙下面露出来的小腿上好像也有,她这么提起腿来蹭了几下,伸手抽向男——多半是因为他说了句应该穿上裤袜。

哼着,抓挠胳膊两下之后,又打了男掌。

不远处有喊起「XX他妈」,「咋回去了?」忙打起招呼,笑着说蚊子太多,也热。

也问起男考哪了。

说天海。

说咋没留省里,「离舅舅家多近啊,家来家去的不一个多小时的长途就到了」「哎呀」一声,笑着说(他)可得听我的?「这还嫌我王道呢」们笑着看向男,问是吗。

紧接着,她们说这回你妈省心啦,还说小小子心野,都喜欢往外跑,「瞅这长胳膊大腿,窜得真高,就是太瘦,是不是你妈不管你饱吃啊?」看着这群叽叽喳喳,男笑而不语。

们又把目光转到了身上,她们说这回你算解脱啦,「将来等着享福吧」笑着,她说享啥福,「后面还一堆事儿呢」「就算没你们大伯子跟大嫂子,你们两子不也都行吗,再说,还有爷爷跟呢」「把家里老房翻盖了,不乐意跟儿子住就回来,谁也不打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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