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发觉老师的玉手还被自己握在手心，登时醒悟过来，正要抽开双手，

可忽然间，慕竹的手却是反身过来拉住了他，令他一时间撤不回来。

「老师？」萧启不明就里，只得疑惑的望着慕竹。

慕竹亦是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二面容所距不过一尺，慕竹满目柔，

轻言道：「我已答应过你，往后余生都将伴你左右，我虽一生悟道致知，可却也

未曾触及这一物，而今既然与你有缘，还望你，莫要怕我。」慕竹语声轻柔，

传至萧启耳边犹如那山泉一般清澈动，萧启如沐春风，虽是对老师所言有些一

知半解，可就那句「往后余生都将伴你左右」令他心中大是欢喜，正当他不知如

何应答之时，慕竹却是拉起他的手向着自己脸上划去。

「天啊，我竟然，我竟然触到了老师，触到了老师的仙颜。」萧启仿佛堕

梦中一般，任由着慕竹拉着自己的手抚上了那近乎完美无瑕的侧颜之上，光滑柔

顺，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物，自脸庞抚摸而下，及至那微微凸起的下颚，萧启似乎

更加痴了，老师在对着他笑，笑得那般亲切，那般美好，老师的笑颜，便是这世

上最最动的美景罢。

萧启如痴如醉，可他的好梦却并未就此完结，慕竹拉动他的手轻抚许久，却

是将手拉开，微微躬下身子，在萧启额尖之上轻轻一点，温润的唇瓣轻轻的点在

萧启额心之处，带着一丝清凉，带着一丝柔蜜意，萧启双眼 空，仿佛此刻他

不是处于宫之中，而是与慕竹一起躺在一处绿如茵的花园之中，慕竹便依偎

在他怀里，他用手抱着慕竹的半边身子，轻轻抚动着慕竹的长发，安详静好，

之时二互视一眼，双唇轻触，吻作一团。

便在萧启撅起小嘴朝着慕竹迎去之时，慕竹却是微微一笑，稍稍起身，伸出

一根食指抵在萧启的额前，声音依旧温润如水：「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萧启闻言这才醒来，中不知何时已是湿润一片，暗道失礼，连连起身告辞，

慕竹轻轻点，微笑着望着萧启离开。

「莫不是一场梦？」萧启独自回得宫中，想到今夜之事不由生出些许疑惑，

想着想着却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梳妆桌前，萧启低一望，却见着额上竟是现

出一抹淡红色的唇印，萧启用手轻轻抚了上去，再将手放在鼻息之间，一淡淡

清香传来，清香扑鼻，令神抖擞，可萧启又醉了，安睡于床，面露微笑，醉

得颇为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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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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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素月即便是身心俱陷，可闻得「月牙」一词，却也难免打了个哆

嗦，「月牙」是她这些年来的心血，随着「月字号」的不断扩张，「月牙」与

「月字号」相辅相成，一路铺遍了大江南北，地方小吏、贩夫走卒乃至绿林豪杰

都有「月牙」眼线，无论商海决策还是战前报，烟波楼都能占尽先机，如今南

明局势顺畅，「月牙」已将重心放在朝野之上，百官纠纷，朝野派别，各路报

可谓是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素月才能从容有度获孙传旻之计，稳住南明

局势，可如今吴越却想夺走「月牙」，以吴越此时修为手段，若是有「月牙」在

手，在南京城中便可翻云覆雨无能挡，这好不 容易稳住的朝堂，又将陷万劫

不复。

「哼，好…」吴越冷哼一声，却是背过身去，一手便将那墙角之处已被他打

得身形佝偻的惊雪拉起，右脚一踢，便将她踢得四肢朝地跪倒，吴越欺身而上，

却是瞄着惊雪双之间的那丝密缝摩挲一二，胯下巨龙又一次昂首而立，吴越不

做多余滋润，一个挺身，便见那巨龙猛地惊雪的菊之中。

「啊！」惊雪立时疼得歇斯底里，整个颅疼得向上翻转过来，面目狰狞，

即便是胸腔疼痛，但她心中狂怒却是不可遏制，左臂向后翻转，再度向着吴越击

来。

而吴越早有防备，一手挡住她左臂攻势，另一手却是稳稳捏住惊雪手弯，忽

然双手同时向下一压，只听「咯」的一声，惊雪「啊」的一声惨叫，惊雪左臂便

瞬间瘫软下来，手骨断裂，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不！」素月见他竟是如此凶残，不由得在旁大喊。

而惊雪却是更不服输，右臂再起，再度向着吴越击来，吴越依样画葫芦，又

是一声惨叫传出，惊雪双手顿时失去知觉，整个靠着颅与双膝靠倒在地，面

色 扭曲，愤怒、疼痛一齐传来，即便是再汹涌的战兽也无计可施。

「怎么样，素月，『月牙』你给是不给？」吴越一边扭身质问，一边却又未

曾止住胯下征伐，吴越身形本是瘦削，经此番修为大进，身躯却也显得壮实许多，

如今压在惊雪上，每一次下沉都是势若千斤，巨根尽没，惊雪那弱不禁风的菊

已是红肿一片，甚至乎被得皮翻转，一片惨淡。

「你放开她！」素月语音哽咽，但这一声却是带着些许威严，吴越闻得其中

意味，倒是真的放缓了抽频率，邪笑一声：「怎么？你可是想通了。」

「你莫要再折辱于她，我便带你去『月牙』。」素月双眼微闭，终究是不得

已应承了下来。

「好！」吴越大笑一声，自惊雪的蜜道之中将那巨龙拔出，巨龙之巅一

片血红，看得旁触目惊心。

「来，你们三个，先好生服侍于我，让我看看你们的承诺作不作数。」吴越

便朝着地上一趟，向着三笑不止，他振臂一挥，却是轻松解开琴桦的道，

可此刻琴桦气息孱弱，浑身修为亦是施展不出，故而跟素月琴枫一般都只是软弱

无力，吴越一手靠在惊雪跪倒的身子上，双眼不停在几之间徘徊，眼神之中甚

是傲慢，有惊雪在手，他丝毫不用担心，果不出他所料，素月几稍稍对视，终

究是明白了眼前处境，各自起身，稍稍簌了簌鼻，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儿，便缓缓

向着吴越走来。

「来，一起过来尝尝。」吴越故意将那巨龙挺得老高，耀武扬威一般的在三

眼前盘旋，三均是受过他的摧残，又如何不知他的用意，可吴越的手还架在

惊雪背脊之上，若是不从，只怕惊雪…

「扑通」几声轻响，三各自跪倒在吴越跟前，还是琴枫最先觉悟，素手轻

举，微微握住吴越巨龙，便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素月琴桦无奈，只得依她

模样照做，各自将嘴凑至那腥臭不堪的巨龙附近。

「来，你舔这里…你来这里…」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