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会过怎么都拉不住一个生命的绝望吗?”洛水颓然在过去属于赤月的“专有位置”上坐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你说曹静?”余言反应很快。
“对。”洛水点,“我以前,虽然也遇到过特别艰难的时候,但是或许就像你说的,因为想要和什么
赌气,所以一直撑着不愿意屈服。再难的路是我自己选的,如果屈服了我就输了,我不想输。所以不管多难,我都没有想到过放弃我要做的事。放弃生命这种事更是想不到。但是遇到曹静我觉得,真的不行。一个
想要放弃自己生命的时候,旁
怎么想要挽救,似乎都很无力。如果你解决不了造成她痛苦的根源,做什么都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有切身体会的话在对方眼里看来,我说的话实在可笑吧。但是或许只是因为,我还算是她曾经喜
过的作者,所以才能多少听一听我说的话,把她的生命延长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有改变。”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余言见路少卿开始剖白自己的想法,出言问道。
洛水望着余言,问她:“你知道,是会从
神上影响自己的
体行为的吗?”
“这不是肯定的吗?”余言随意的抬抬手,“如果我不想让手动,它自己动起来,那才是怪事。”
“不,我说的是,关于生存。”洛水对余言说,“你之前和文博说我存在神上的问题,确实没错。经历了曹静和网络事件之后,我确实能察觉到我的
神出现了偏差,以前能让我感觉到创造的快感的写作,变的让我痛苦。不管是拿起笔,还是去电脑上敲每一个字,感觉前面都有一面巨墙阻挡,让我寸步难行。我也找过心理咨询师,对方对我的状态进行了分析和引导,但是没有什么作用。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源,所有的劝慰和心
转换都是自欺欺
。现在我
刻的感受到了之前曹静可能遇到的麻烦。如果不解决她家庭和在学校里遇到的问题,她的生存意志就会一直很低。什么偶像的力量,旁
说一些
汤格言,都不过是一剂强心剂,能短暂的让她恢复活力,药劲儿一过,什么也没有改变。”
余言只是认真的听,一时没有说话。
洛水全身心放空的仰坐在沙发里,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所以我现在的状态也是,靠我自己的意志,恐怕很难……道理上的事,我多少也明白。但是我不知道回去之后我能做什么?只是活着吗?还要继续写作吗?已经失联了大半年的作者回归,会有
还希望看到我吗?可是如果我不继续写作了,我能做什么呢?我写了八年的书,当初为了拿到一纸文凭而念的大学,专业知识和技能已,毕业之后经完全不记得了。说到底,
为什么要上大学呢?每年那么多
挤
的要上大学,但是毕业之后又有很多
并不做自己的专业,白白占了别
的名额。感觉罪孽更
重了。”
“你可真是个自大狂。”余言说,“极度的自大又极度的自卑。你说的没错,你就只有写的能力而已,现在却在心救
的事。你连专业的知识在自己的生活中都派不上用场,还在想救
。你是不是太小瞧那些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躬耕多年的
了?研究心理问题的心理医生,从疾病和伤痛里救
的临床医生们,研究各种药物的医药工作者。这些事最直接的挽救生命的专业
士了,再说那些立法者,执法者,各种各样为了更多
能好好活下去努力的
。”
洛水轻笑了一声,说道:“所以你和老子一样,觉得我确实是没什么用的
咯。”
“啊,是啊,你在救这件事上,能起到的作用可能也就针尖大一点。那些继续你的专业……叫什么来着,机械自动化?做那些研究的
,或许还能在保护工作者加强设备安全
上做努力呢。”余言说道,“但是啊,最让我觉得你的态度让
火大的是,明明已经是个有相当体量
丝群的公众
物到了,却不想着靠自己的影响力去改变什么。而是现在这个鬼样子躲在我这里。”
“我能做什么?”洛水摇,“你也说了,我不是专业者,也不是社会维持者,我能做什么?”
“继续写书啊。做你能做的事。”余言一副这种问题为什么还要问我的表,说,“不管是校园问题也好,家庭问题也好,你完全可以站出来做正面的呼吁和引导。甚至可以做相关的公益。文艺工作者能做的不就是这些吗?聚集了那么多
的目光,总要做些什么才行吧。”
“文艺工作者。”洛水嗤了一声,“那种只看钱只捞钱的还少吗?”
“你这话我就属实不听了。”余言等着洛水说,“做
不要总看着别
的缺点啊。你不是最讨厌你家老
子盯着你的缺点指摘么,结果你现在不也活成他那样子了。西方好多当r级片演员出道的明星,算不算下三流?从那里起步,最后成为名演员的
没有吗?成名赚到钱之后关注公益事业的明星没有吗?只要抱着为别
着想的心做事,总不会做的太差。”
“说的倒是容易的。”洛水仍是不松,“我就是个写娱乐的,你倒是可以想写什么写什么。我的商业
这么多年已经固化了,如果不照着以前的写,谁还看我写的东西。如果我照着以前的写,攻击我的
还是会攻击我。”
余言一摊手:“横竖你现在也过了靠每天码字等米下锅的阶段。休息一段时间之后重启,风格发生改变不也很正常。倒不如说,如果你十年后还和你八年前写一样的东西,我才觉得可怕呢。你是要让父母辈把你介绍给他们的孩子吗?”
“别这么说。”
“好,我不说这个。”余言道,“那来说说你,你现在这样坚持不肯回去,根本不也是在闹别扭吗。你这样的行为能证明什么,什么也证明不了,你只是在和我怄气。”
“我为什么要和你怄气?”洛水冷笑。
“因为你救不了,你觉得我也应该救不了你才对。你和曹静一样都是自我认知出现偏差才会这样。你不想回去只是想证明,你救不了的心病,我也救不了。或者说如果你回去了,就证明了我能救。而我这个……”余言起身,张开手臂,原地转了一圈,“普普通通的上班族都能做到的事。你这个大名
做不到,你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点接受我对你自大又自卑的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