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洛水对余言很无语，“难道你这样评判别就不自大吗？”

“嗯，是自大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喂，这么容易就承认真的好吗？”

“因为我本来就想在你面前表现的自大嘛。所以被你说出来，我也不会有什么类似于羞耻心之类的东西。”余言摊手，“毕竟出了这个门，只要不在你面前，我就还是以前的那个我。”

“嗯？总觉得你说话总是话里套话。”洛水觉得余言讲话的气着实可以算的上是阳怪气。

“我说不太好欸，你真的要我解释吗？”

洛水嘴角一抽：“你很想说的样子，我要是说不听你会很失望吗？”

余言双眼望天，思考了一下，说道：“可能不会。你可以不听，我可以说我想说的。这两者没有什么矛盾。”

“什么意思？”

“在我看来，你是想表现的自大……啊，这可能算是个贬义词，那自信？自傲？随便把，这方面你比较擅长，领会一下神。意思就是，你很想表现的觉得自己是好的。但是你又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家里的看法啦，网上的的看法啦。这些为什么要去听要去看啊？能理思考的去看也就罢了，你这么容易受影响的，就应该少看那些没用的。”

“怎么会是没用，我这是谦虚谨慎。”

“没用，对你自己而言。就像你开个小号，当年跟我打水战大战三百回合。现在看来真没意思。”余言说，“很明显每次说到最后，咱们谁也不能说服谁不是吗？既然不能达成共识，那争执就只是为了证明谁比谁强，谁在气势上压倒谁。根本是在费时间，哪有随便就可以认输的。我说你不会除了和我杠，平时也和别杠吧？”

洛水听她问，尴尬的咳嗽一声。

余言接着说：“一件事，三五个回合争论不出个是非结果的话，或许这事本身就没有一定的结果。还要继续扯皮下去，根本就只是在比谁更自大。你说你跟一群想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你，来显得他们更‘优秀’的较劲，满足他们的虚荣心有什么意思。”

“你也没什么资格说别，当年谁跟我在网上水战了三百回合来着？”洛水很无奈的指出。

“我那是为了在你面前显示我自大的坚定立场。你啊，想自满又坚持不下去，说的多了就自己缩起来。你示弱，对方个就强。这种无畏的争执的时候，就应该让抱团才能感受自己‘正义’的他们见鬼去。”余言说，“你的成就已经是最好的真理了，你有众多的支持者，他们都会是你的扩音器。比声大你根本不输那些杠好吗？为什么要和他们争的一时角，你真是太奇怪了。你应该写个比我现在写出来的东西更好的作品，该呼吁的，该奔走的，去做啊。用事实让杂音消失就好了。开始肯定有说你要作秀啊，洗白自己什么的。让他们说去啊，只要你做的事确实有价值，那些什么都不做的说的话，当噪音就好。”

“有这么容易？”洛水觉得余言简直是说大话不怕被风闪了舌。

余言倒是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大名。”

洛水一时被噎住。

“但是起码有一点，你已经做到了。如果不是你的书，你的努力帮助，那个姑娘，或许更早就不在了。”余言补充道，“比起把她往悬崖推的，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余言转身，拍了拍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扭对洛水说：“文章在电脑里，什么位置你应该知道，我没设密码。怎么做，你自己考虑。最近公司又要对接一个大项目，我这里也要忙起来了，你总在我身边晃，会让我分心的。过段时间我会把笔送到文博那边，托管到比赛结果公布。我想，文博总不至于黑了我的笔，到时候不还给我吧。”

“他不是那种，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洛水说。

“我们两个的赌约继续生效。结果怎样你决定，我也会做好7月份文博把笔还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的准备。”

“……”

“好了，我要去看看妮可在忙什么了。看了一上午的书，现在午饭都还没吃呢。估计她在弄吃的了，我去帮忙。”

余言说完，也不等洛水回答，自己出了房间。

房间里的洛水，盯着合起来的电脑出神。

之后的几天，余言一直没有看到洛水的影。但是搜索了参赛主办方的公开网站，余言发现自己的正在以匀速连载的方式在网站中更新。

网新赛的主办方有网络公司，也有传统出版公司，所以同时接受连载模式和一次全稿上传的模式，各种模式针对的是哪一类受众的习惯也十分一目了然。

看来，洛水为余言的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更合适的方式。

在网站的后台，余言注意到，洛水把按照每天定时定点发送的形式，做了预上传。之后只要时间一到，不用工作，新的章节也能自动发布。了解到这一点，余言自己也不再关注自己文章的被况。

两周后，余言打电话给尚文博，代了两件事。第一件是让他留意一下网新赛上的一篇文章。第二件事是告知他，钢笔暂时照着之前寄过来的地址，给寄回去了。

“言姐，你跟我哥闹矛盾啊？”自从承认了余言天赋异禀能看到自己表哥的灵魂之后，尚文博这个比较害怕此类事物的家伙，明明和余言同年出生，对余言的称呼却都带起了敬称。

“没有，你哥我都好多天没见了。”余言在电话这，有点无奈的挠挠。

“言姐，这不行啊，我把我哥托付给你了，你这不能把他弄丢了啊。”

“没丢没丢，不知道猫哪思考生去了。”余言说，“喊他他还是能好好回来的，就是现在我觉得由他去思考吧，不要打搅比较好。不过我呢，是最近事比较多。你哥什么状态你知道的，这一会在一会不在的，对正常心脏不太好。所以我还是把他给你照管吧。”

“别啊，言姐，我真见不得这个。”尚文博快哭了，“您就大大量，让我哥再多待一阵子吧。”

“路少卿现在状况怎么样，我是说，本的身体。”余言没理会尚文博的哀嚎，问了起来。

尚文博马上收了哭腔，说道：“不是特别好，我现在还被家里禁止探望呢。但是我姨妈来我家的时候，和我老妈说话，我偷听到了，说是越来越瘦了，看着让不放心。”

余言心中暗叹，果然如此。